李哥,你還打算繼續和你這些賭友們,無所事事的天天玩牌嗎?方文靜開口說道。
李二牛給我們四個人,都打開了啤酒,拿起啤酒和我們碰杯。
方小姐,剛才程叔教育我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我也想找個正經工作上班,我今年已經四十一歲了,沒有技術,沒有人脈,工資高的我乾不了,工資低的我不想乾。
李哥,叫我靜靜就好,方文靜從包裡拿出細致南京給大家散煙。
過段時間我洗浴城就開業了,你和梅姐可以去洗浴城上班,你過去可以幫我采購東西,梅姐繼續做她的技師,穩穩當當的工作,你們兩口子一起上班,一個月工資小兩萬塊錢,總比你現在好多了吧!
靜靜,謝謝你!張梅看著方文靜說。
開業了一定告訴我,我和二牛就過去,這種日子我早就過夠了,幾乎每天都有人來超市要賭債,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張梅說完看了看正在喝酒的李二牛。
到時候再說吧!我自己懶散慣了,怕去你那裡上班不習慣,李二牛拿起桌上的啤酒說。
來!來!來!靜靜,小川喝酒。
李哥,我就喝這一瓶啤酒了,剛才在三叔店裡吃飯,我喝了很多白酒,我按住李二牛正要開啤酒的手說。
大過年的朋友們聚在一起多喝點唄!
今天我李二牛高興,最應該感謝的是三叔,是他幫我贏回本來,又讓我贏了幾萬塊錢,我應該好好謝謝他,李二牛吃了幾粒花生米說。
你們說三叔平時來我超市,我們幾個在玩牌,他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他是怎麼做到的,能把把通殺他們三家的,李二牛手裡拿著中華煙說。
李哥,你經常去賭場玩,你聽說過二十幾年前賭場裡的“北鬥七星”嗎?方文靜接過李二牛的煙。
當年南山賭場裡的“北鬥七星”我知道,聽說他有六個徒弟,七星之首是“貪狼”,據說他的徒弟,千數個個身手了得,他好像是讓自己小弟出賣了。
李哥,程叔就是“貪狼”,他就當年叱吒賭場裡“北鬥七星”的首星,方文靜緩緩地說道。
啊!程叔就是“貪狼”?他就是千數高手?他就是二十年前,靠賭博贏得數千萬的風雲人物,李二牛聽了方文靜說三叔就是貪狼,他心中有無數的問題想問。
是的,程叔程海就是當年那個被小弟出賣後,被人打斷雙腿和兩個手指的人,剛才你有沒有注意到三叔發牌看牌都是用左手的,他的右手少了食指和中指,方文靜看著李二牛說。
張梅左手玩著手機,右手拿著啤酒瓶,時不時的和我們碰杯喝酒,她幾乎沒有說話。
我看她的一瞬間,她剛好抬頭看著我,有一絲絲的尷尬,她看著我笑眯眯,我對她咪咪笑。
李哥,我們就先回去了,梅姐你們早點休息,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方文靜說完拉著我的手,起身準備走。
梅子我們去送送他們,李二牛摟著張梅,跟著我們後麵,看我們開車離開,他們進了超市。
我開車,方文靜坐副駕駛上玩手機,車上的收音機裡播報時間,已經十二點了。
老公,你剛才是不是盯著張梅的胸部,看的都流口水了,方文靜一本正經的說。
靜靜,我…我哪有。
老公,你彆結巴,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
我老公是正常男人,看到美女,想多看幾遍是正常男人,有點正常反應,我不怪你。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
我們到家已經十二點半了,我抱著她上樓,我們一起快速的脫衣洗澡,我給方文靜交了兩次滿意的作業,我們相依而睡。
老公,你手機吵死了,快看看誰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煩死了,方文靜用手推著我後背說。
我慵懶的睜開雙眼,已經是淩晨兩點半了,電話是悅茹打來的,她這麼給我打電話乾嘛。
老婆,悅茹姐的電話。
你快接啊!她這麼晚打電話,肯定有事,你先接電話再說。
喂!悅茹姐,怎麼這麼晚打電話了。
悅茹說話間,能聽得出來她已經喝多了。
川哥,睡了嗎?過來接我,我喝多了,位置我發你手機上了,悅茹說完掛斷了電話。
靜靜,悅茹喝多了,讓我去接她。
方文靜一聽是悅茹來的電話,她已經清醒了。
老公,你快看看手機上,位置在哪裡,我們現在去接她吧!這麼晚了我怕悅茹姐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