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在和小月結婚之前,都已經向她承諾過的,這輩子都不會再賭博了,我們結婚以後,開了這家超市,日子還算過的去,外麵的江湖早已經不是我們的了,伍強起身給三叔點燃一根煙,黯然失色的說。
朱昕月可能是,聽到了伍強和三叔對話的原因,她左手端著一盤瓜子,右手端著一盤水果,緩緩地向我們走了過來,她把水果和瓜子放在桌子說,三哥您吃點水果,她兩隻手搭在伍強的脖子上,胸口貼在伍強的後背上。
三哥,我和我老公結婚之前,他答應了我的,我們結婚以後,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賭博了,我老公也經常在我麵前說起,您當年對他很好,朱昕月看了看伍強,眼睛又看向了三叔。
小伍,你可能誤會我了,三叔拿著煙又點燃一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我和我侄兒今天過來,並不是讓你去賭博的,看到你和弟妹過的這麼幸福,三哥打心裡替你高興,三哥也不想打擾,你們這麼安定幸福的生活。
三哥,今天就是想讓你在這裡,簡簡單單的教一下我侄兒,當年你玩的好的幾個撲克牌手法,回去以後我再教教他,畢竟三哥也是二十幾年沒玩撲克了,撲克牌很多東西,我遠遠不如你,三叔看著伍強說。
原來是這樣,伍強瞬間明白了三叔的來意,他看了看朱昕月說,老婆,三哥今天是讓我幫忙的,不是讓我去賭博,你去貨架上拿兩副撲克牌過來。
朱昕月明白了伍強的意思,她臉上明顯的多了一絲笑意,她扭著那性感的翹臀,腳上穿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咯噔咯噔的作響,她起身去貨架上拿撲克牌。
三哥,您當年對我有恩,您這麼大老遠跑過來,想讓小伍教教這位小兄弟,我伍強沒有什麼話說,他說完看了看三叔。
老公,撲克給你。
朱昕月手裡拿著兩副姚記撲克牌,遞到了伍強的手裡,他坐在伍強的身邊。
伍強拿出撲克牌,撕開了一副撲克牌,看著三叔說,三哥,您想看什麼?做橋,假洗,拉牌,發底張,還是袖劍。
小伍,你就給他簡單的表演一下,你說的這幾種洗牌方式,速度儘量不要太快,邊說邊做,讓他能看明白咋回事,你手法太快了他也看不懂,三叔說完看了看我。
那就先給你看一下,撲克牌洗牌是如何“做橋”的,不被彆人發現,隨便切牌,我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我現在開始洗牌,自己可以“做橋”,也可以和搭檔一起,自己“做橋”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和搭檔一起,必須要對好暗號,比如手放在桌子上,是不切牌,再比如手摸頭發是切牌等等……
好了,我現在牌已經洗好了,你來切牌,炸金花我們就發三家,伍強說著把洗了的牌,放在桌子中間讓我切牌。
伍哥,我能不能自己再洗一次牌,我看著伍強說。
可以,你隨便洗。伍強拿出煙來遞給三叔說。
我把他洗好的牌,又一次打亂了,從撲克牌上麵三分之一處切牌後,又放回原處,我看著伍強說,我已經切好牌了。
伍強拿起桌子上的牌,先發三叔的,再給我發牌,最後是發他自己的牌。
三叔拿起牌直接翻開,亮牌在桌子上,三叔的牌是散牌78j,我拿起我手中的牌一看是黑桃qka的同花順,我很震驚伍強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我已經把牌重新洗的很亂了,他還能給我發出同花順,而且是最大的同花順,這種牌除了豹子,已經是最大的牌型了。
老弟,你看看我的牌是什麼,伍強把他的牌翻開,他是三個八。
“是豹子八”……
小川,你看清楚了嗎?小伍是怎麼洗牌的,又怎麼發牌的,三叔看著我問道。
“我一臉懵逼的連連點頭,其實我什麼都沒看懂”。
三叔,我明明已經把牌重新洗的很亂了,伍哥怎麼還能發出如此大的牌出來呢?我不解的問三叔。
這就是千門裡的“千數”,你要是能看出來,那還能叫“千數”嗎?
你剛才那把同花順的牌,任何人拿到了是不是有多少錢,會跟上多少錢,我三條八,一把牌足以能讓你傾家蕩產。
伍強繼續洗牌說,現在我給你看看,什麼是假洗牌,發底張。
假洗牌就是,我想要的牌早已經洗好放在撲克牌裡麵了,我隨便洗其他玩家隨意切牌,我想要的牌,永遠都會在我的手裡。
發底張就不需要我多解釋了吧!就是從底下發自己的牌,發底張是非常考驗一個人玩牌的技術。
正常發牌和發底張,其實發牌的聲音是有區彆的,哪怕是你玩牌玩了幾十年的高手,也無法完全避免這一點,我現在給你示範一下發底張,你仔細聽。
伍強給我和三叔正常發牌,他自己都是發的底張。
你聽聽是不是,聲音大小不一樣,正常發牌出來的聲音很小,發底張發出來的聲音則是很清脆,我不建議你學習發底張,這個雖然看起來簡單,實際上難度很大,危險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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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伍強說的對,底張看起來很簡單,把自己想要的牌,提前洗牌放在牌最低下,然後輕鬆的發給自己,牌局上如果懂千門的,這招絕對不能用,太危險了。
小伍,你給他演示一下“袖劍”,三叔看著伍強說。
“袖劍”其實就是利用袖口藏牌,動作一定要快,一把牌結束前一定要把多餘的牌送回去,防止有人臨時清點撲克牌的數量,一旦有人發現撲克少了,那就是麻煩事了。
我前段時間看直播,現在的師傅“袖劍”都是用道具的,他們在直播間裡還在賣,我們以前“袖劍”靠的是純手法,沒有任何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