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何姐,你這是要乾嘛呢?”我坐在椅子上,看向床邊上的何玉。
她身上的白色襯衣,已經滑落在腳下了,隨之而來的一件藍色蕾絲半罩杯,讓我儘收眼底了。
我打量了一下何玉,隨後轉過臉來怒吼道:“何玉,你……你再這樣下去,咱們恐怕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朋友?小陳,誰說跟你做朋友了?”
“等我肚子裡的寶寶出生以後,你最起碼叫我一聲乾媽,喊我的兒子一聲弟弟吧?”
何玉撿起地上的襯衣,又重新坐回到床邊上,她笑嘻嘻的說道:“小陳,你麻溜幫我把外麵的衣服拿回來唄!”
否則,我會告訴你乾爹,你偷窺我哦!
“臥槽!”何玉這個女人還真是個毒婦,明明是她故意在我麵前搔首弄姿的。
這會,她還要威脅我,說我偷窺她。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就是說的像何玉這種女人。
她越是這樣說,我就偏偏不慣著她,女人越慣著她,她就越來越放肆,蹬鼻子上眼的。
有時我連方文靜都不慣著,更彆何玉了。
何姐,你想怎麼給乾爹說,你就怎麼給乾爹說,你想告我的狀隨便你吧!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我做的事情,我怕啥呢?”
說完這些話,我自己都覺得沒底氣了。
此時,我說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好像有點太過牽強了。
一個身材高挑如花似玉的美女,半果著身子站在我的麵前,我不心動那不證明我有問題嗎?
“哎呀!小陳,憐香惜玉你不懂呀?”
“你幫我拉一下身後的拉鏈,這樣不過分吧?”何玉穿著修身款短裙,背對著我站在了我的麵前。
“又是蕾絲花邊的?又是灰色薄紗的?”
我小心翼翼的幫她把拉鏈拉上了,何玉依然不依不饒的,想讓我去幫她收拾外麵的衣服,我就是不慣著她這些臭毛病。
何玉看我坐在椅子不動,他也沒有辦法了。
“哼……我不理你啦!”何玉嘟著嘴巴,腳上踩著拖鞋自己出去了。
趁著何玉去院子裡的功夫,我索性從房間裡跑出來,來到前院的客廳裡了。
“兒子,你還喝不?”乾爹躺在躺椅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杯白酒,和一小盤花生米,乾爹正在聽著音樂,自顧自的喝著小酒。
乾爹,我先不喝了。我下午還要去批發市場采購東西呢!
“哦!兒子,你身為老板,像采購東西這樣的零散的小活,還需要你親自出馬?”
乾爹能和我開玩笑,我能看出來,乾爹現在的心情大好。
也是,乾爹都已經五十多歲了,何玉為他懷孕了,他當然非常高興了。
換作是我,我也會高興的。
乾爹躺在躺椅上,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悠哉悠哉的聽著音樂。
沒多大會功夫,乾爹鼾聲如雷,他躺在那裡睡著了。
我來到餐桌前,收拾著餐桌上的殘羹剩飯。
何玉的包包放在了餐桌上,我拿起包包來順手往身後的沙發上一扔。
她的包包是打開著的,我沒有注意到,就這樣,包包裡的東西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