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抒抒自然也和這個經理打過交道,畢竟以前周啟樾混跡酒吧時,也都是他打電話給她。
此時的她站起身為經理說話,嘲諷道“安筱柔,你家男人已離開周氏了,也彆難為人家了,既然你這麼大方,乾脆等下結完賬在魅吧裡存點錢供大家以後再來玩一次,到時候彆說打折,直接你請客買單唄,我想大家更會感激你,是吧!”
說話間,安抒抒似笑非笑的眸光望向周遭拿著名片還在觀望的同學們。
女同桌率先起身附和,“是啊,周太太人家可是豪門呢,肯定不在乎這三瓜兩棗的,我們幾個就在這先謝謝周太太了!”
有羊毛薅,誰那麼傻不去薅?
立馬在場所有同學如打了雞血般興奮起哄,全都異口同聲恭維起安筱柔來。
一連串的彩虹屁吹得安筱柔暈暈乎乎,仿佛飛起來般。
她笑著揚了揚手,掏出一張黑卡遞給經理,傲慢地擺擺手道“拿去刷,這點小錢我還是不放在眼裡的,我這一個包都好幾十萬的。”
在安筱柔印象裡,她當初端過盤子的酒吧最高消費也就一個包廂一萬,這裡麵三十幾個同學,再請一次也就最多三十幾萬而已,少買一個包就有了。
經理接過她遞來的卡,在pos機上刷了起來。
隻聽“滴滴滴”,經理皮笑肉不笑地將卡重新遞還到安筱柔手中,“不好意思周太太,你這裡餘額不足!”
“怎麼可能?我這卡裡可是能刷出一百來萬,”安筱柔瞪大了眼眸頓覺麵子掛不住,隨後她好像記起什麼,又拿出一張黑卡遞給經理,“用這張卡刷,肯定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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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經理照常恭敬地接過刷卡,幸好這次儀器沒有再傳來餘額不足的提示聲。
安筱柔剛長籲一口氣,就見經理遞來一張長長的清單小票恭敬地遞交到她手中,滿臉堆笑道“周太太,一共是一千八百五十六萬八千五百元,我們為您抹除五百的零頭,感謝您的惠顧!”
一千八百五十六!
怎麼這麼便宜?
安筱柔唇角掛笑,滿是得意。
登時她看著清單上的一大串零,臉上的笑徹底僵住了,脫口驚叫“一千八百五十六萬八千?”
“你們是黑店嗎?怎麼算的,會這麼貴!”
經理上揚的唇角立馬下彎,語氣帶著警告道“周太太,你可不能亂說,我們魅吧是周總當年一手創辦的,你說它是黑店,不是專打周總的臉嗎?”
“我們魅吧平日裡走的都是高端酒品,我們的酒無論紅的黃的都是經過物價部門嚴格審核,所以每個包廂最低消費都是五十萬元。”
“周太太要到時候再請這32名同學消費一次,我們也隻按了最低消費算,再加上今天你們這間包廂的消費共計256萬多,清單上都有明確表明,我們是不會算錯的!”
說罷,經理禮貌地朝安抒抒點了點頭,便挺直了腰板看也不看臉上鐵青的安筱柔,徑直出了門。
安筱柔拿著卡的手不住顫抖,整個人如失了魂般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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