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柔回到家裡,看著鏡中容光煥發的自己,不禁看愣了神。
原來她也可以像現在的安抒抒般被滋潤得那麼飽滿。
剛才在酒店裡,被班長前後側蹲要了一次又一次,這麼一對比,她這才明白周啟樾弱爆了。
即便在酒店裡氣安抒抒的那次,根本不是他動作太粗魯。
而是他三分鐘完事後,為了不讓人看扁,拿了個玩具死命地玩弄她。
才最終導致她才兩個月的孩子胎死腹中。
正想著,身後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醉醺醺的周啟樾東倒西歪地進了屋,下一秒如同餓狼撲食般將安筱柔壓在身下,邊發泄邊叫罵,“誰允許你給我戴綠帽的,誰準你跟彆人好上了……”
他邊罵邊哭,動作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勇猛,“你以前不是很愛我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幾乎是泣不成聲,“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安筱柔淚流滿麵,直到她聽見他口中喊出“安抒抒”三個字,她的心徹底死了。
她的十幾年成了一場可笑的笑話。
難道他會不知道她也愛了他整整一個年少青春嗎?
周啟樾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邊做邊吻她。
他已經很久沒有吻她了。
在他認識安抒抒之後,即便兩人在一起偷偷約會,他也沒再吻過她。
可此時的他吻得格外動情,也哭得格外破碎。
他在她耳邊輕喘痛哭,一遍遍說著對不起。
他說,“抒抒,你知道我後來為什麼不喜歡孩子,那是因為我吃醋了,我見不得你對孩子們比對我好!”
他又將她緊緊摁進最深處,在她耳邊懺悔道,“抒抒,我不喜歡狗,也不愛筱柔,一點都不愛,我不過是想讓你注意我,和婚前一樣愛我,可我到底是怎麼把你弄丟的呢?”
安筱柔聽著他一句又一句紮心窩子的話一下下捅進又捅出,隻覺得連靈魂都痛得麻木。
任由他發泄過後,依舊把自己當成破布娃娃般用玩具瘋狂玩弄,直到他看到床上被紅色的鮮血染紅,他猙獰扭曲的臉上才浮現一抹詭異的興奮,癲狂地捧著那抹鮮紅,開心得語無倫次。
“抒抒,你第一次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那一晚睡前,他摟著她極儘溫柔,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太陽穴不斷道歉,不斷扇自己耳光,大罵自己不是東西,不該失手打傷了她。
直到他說累睡著,耳邊依舊響起他一聲聲夢囈的“抒抒”,安筱柔這才如受驚的困獸般蜷縮起身子,讓身體和靈魂上的傷痛逐漸蠶食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她暗自發誓。
即便是死,一定也要拉安抒抒一起進十八層地獄!
*
醫院病房內,刺鼻的消毒水味刺激得安抒抒從暈厥中醒來下意識就想吐,卻隻能發出幾聲乾嘔聲。
她疲憊地掀起眼皮,聽到門外傳來了吵鬨聲。
“周柏霆,虧你還是個律師,連這點禮義廉恥都不懂嗎?就這麼急,非得上趕著當男小三嗎?她還沒離婚,就還是你的侄媳婦,你是有多饑不擇食啊?”
“你說,是不是她勾引你的,不然你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周燃深怒不可遏的斥責聲透著薄薄的門板傳了進來。
安抒抒靜靜地躺著,不知道周柏霆會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