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周柏霆震驚地盯著病床上的女人,當著他的麵寬衣解帶,並瘋狂晃動著那兩根青蔥般的手指,直到病床床單上濕漉漉一片。
白芷芊渾身抽動,看著眼前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表演,唇角勾起勾人的弧度。
沒有一個男人能逃得過女人當麵做這事的誘惑。
他周柏霆也不能免俗!
白芷芊眯著迷離的雙眼,傾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嬌軟的聲音帶著勾人的尾音,“柏霆,你想要我嗎?”
“噗呲”一聲。
周柏霆驀地笑了,笑得眉眼彎彎,笑得春意盎然。
白芷芊卻慌了。
看著他將自己環在脖子上的手扯了下來,說出的話更是讓她如墜冰窟。
“芷芊,我這樣清醒地看你表演,都沒有絲毫感覺,起不來任何反應,更何況酒醉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行?”
周柏霆臉上的笑逐漸冷了下來。
“所以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吧!”
白芷芊扯在他衣袖上的指尖逐漸泛白,眼神心虛地飄向彆處,囁嚅著唇繼續嘴強,“不是你的,那還是誰的?我們就是在沙發上的那一次……”
“所以,你看到我身上的紋身了?”周柏霆打斷她,眼裡滿是試探。
白芷芊剛剛潮紅的臉,此刻已然血色儘褪,說不出話來。
“即便你看到我身上的紋身,你還能心無芥蒂地和我睡嗎?”
周柏霆緩緩起身,和她攤牌,“所以,就取消剛才說的結婚,不算數!”
他已經說得很委婉,給她台階下了。
剛才看她表演,全然就是看下自己會不會對她起反應。
可是,並沒有。
所以,即便在醉酒的情況下看到她,更是不可能有反應,和她做那事。
更何況,他要是做了,就不會是隻做一次。
這讓他想起昨夜,他隻是看著那個女人的身體,不需要她做什麼勾人的動作,他的身體反應就出奇地嚇人。
那種血脈僨張、渾身緊繃的感覺,讓他一秒都等不及,甚至如上癮般,欲望的無底洞越來越大,怎麼填也填不滿。
所以,他才憤恨地同她說了“這是最後一次”這種自欺欺人的話。
他不明白,如果當初自己真的那麼愛這個女人,現在為什麼會一丁點都記不起她?
“白芷芊,當年你將車禍中的我救活,又給我輸血,這個恩情,我會慢慢還的,但是如果你想和我進一步,恕我就不能如你願了。”
周柏霆背過身不再看她,說完便不理會身後女人崩潰的哭喊聲,毅然決然地出了病房。
躲在門口偷聽的安筱柔連忙背過身去,不讓出門的周柏霆看見。
見人走遠,安筱柔聽著病房裡女人歇斯底裡的哭喊聲,滿臉的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