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霆還來不及從這傻秘書跳湖的震驚中回神,下一秒更是被她的騷操作震驚得瞳孔震顫。
在她柔軟得如般的唇覆上來的那一刻,他整個腦袋如宕機般無法思考,全身緊繃得無法動彈。
月光下的女人渾身濕漉漉的,海藻般的發絲纏繞在他胸前濕透的襯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纏在他的腰間,那極致魅惑的模樣,似要勾走他的魂、偷走他的心。
他掌心滾燙,手掌覆在她輕薄濕滑的布料上,恨不能將它立馬撕碎。
額頭上豆大的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滾落,身下的女人就像是一個小妖精般每一下都在他身上點火。
他感覺……這燎原之火,就算是他跳進一旁的人工湖中,也是杯水車薪,完全澆滅不了。
身下作亂的小手還在試探他的底線,他殘存的理智命令他攥住女人柔弱無骨的手腕,而排山倒海般的情欲很快就摧毀那僅剩的堅守,另一隻手反扣住她的身體狠狠貼上自己。
月色催發著夜色,如蠱如絲般照在女人光潔如玉的身上,一如過往每一夜裡夢中輾轉反側的曼妙身姿,美得令人再也挪不開眼。
她的身體,簡直和安抒抒的一模一樣。
而他麵對這具身體的自製力,也同樣地毫無招架,野獸力更是直衝滿格。
他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腰上,生怕堅硬的地麵硌疼她細嫩的肌膚,就像初嘗情愛的毛頭小夥伴貪戀著她每一寸的肌膚。
波光粼粼的湖麵倒映在他五光十色的眸子裡,而他的眼裡隻有眼前這嬌軟香綿的女人。
一顰一笑滿是風情,妖媚的眼神勾人且蠱惑。
那都是他失憶後,初遇安抒抒的震撼體感。
如今,這一切再次複製在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
他真的太想太想他的抒抒了。
綿密輕柔的吻一路向下,他將所有的柔情毫不吝嗇地給眼前這個像極安抒抒的女人。
以前他以為安抒抒和她公司的多個男藝人不清不楚。
直到看到大寶製作的侍寢排班表,他才知道原來他一直誤會了她。
他毫不憐惜地用最粗魯的方式對待她,她卻默默承受著他一次次將她傷害。
天知道,他有多想彌補她。
他動作輕柔地憐愛她,一次次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渾身緊繃的神經在她咬上他脆弱的喉結時,他徹底把持不住,恨不能直接將她吞吃入腹。
直到她急不可耐地就要解開他胸前的襯衣紐扣時,熊熊燃燒的欲火好像被摁下暫停鍵開關般一下子褪去,更如一盆冰水將他徹底澆醒。
他驚慌地握住她解紐扣的手,製止她的動作。
這一刻,他的眼裡已全然沒了欲望,隻剩懊惱和愧疚。
他的妻子死亡還不過三個月,他竟然還想要背叛她?
在身下女人不解的目光中,他驚慌失措地從女人身上起來,將那件已撕得不成樣子的睡裙披在她身上。
下一秒,他連頭也不回,逃也似地飛快跑了。
安抒抒整個身子僵在地上,身體仍舊無法從剛才的熱浪中回神。
明明兩人都這樣了,臨門一腳,還能臨陣脫逃?
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吧!
她狼狽不堪地回到二樓。
看到他臥房裡熄滅的燈,不禁陷入沉思。
難不成,或許是,他也和周啟樾當年一樣開始不行了?
思及此,她不禁站在門口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第二日。
安抒抒早起想給周柏霆做早點,卻和同樣提早起來的周柏霆在客廳撞了個正著。
此時的周柏霆雖然換了一身衣服,但眼底卻是一片烏青,臉色憔悴不堪,像是一夜沒睡。
整個人的狀態就跟他的頭發絲一樣,平日裡看起來蓬鬆有力,現在卻懨懨地一整個垂落著,寫滿了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