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槳登時宛如驚嚇住般停擺。
周柏霆感受著唇上的濕意和柔軟,整個人仿佛沉浸入軟綿綿的棉花中,那種失而複得的喜悅美妙得不像話。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霸道且炙熱地回吻她,將這個想了半輩子、愛意刻進骨髓裡的女人抵在船沿,吻得難舍難分。
情難自控時,他如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夥般,顫著手一點點褪去她的睡裙。
睡裙從她頭上脫落時,她海藻般的長發絲絲撩人的一點點散落,睡裙落在甲板上時,帶起片片玫瑰花瓣,緩緩落在他輕顫的心尖上。
月色漸濃,朦朧的月光柔軟細膩,輕灑在女人光潔如玉的身上,勾勒的她宛如月下初入凡塵的仙子。
他褪去身上的所有,紅著眼吻上她的額頭、眼睛、鼻頭和兩頰。
這裡每一處,都承載了她太多的痛。
他最愛的人,因為他,遭受了那麼多的毒打,又遭受了不知多少刀的整容。
每一寸肌膚,都寫滿了她的傷痛,都在狠狠地剜他的心。
他一路向下,將她的手摁在自己滿滿是她的胸膛上。
吻上她肩頭的薔薇花,一點點感受著那堅強美麗的表麵下崎嶇不平的傷痕,淚水早已滴滿了她的肩頭。
他將她抱起坐在身上,感受著自己一點點和她重新交融,擁著她,吻著她,恨不能將她自己融成一灘水融入她的身體裡。
船身劇烈蕩漾,此起彼伏的海浪愈發洶湧地飄向遠方,浪潮翻滾間逐漸上湧帶起岸邊一陣濕意與海水拍打過的痕跡。
風平浪靜過後,海上的夜隻剩一片寂靜。
安抒抒癱軟在男人懷裡,全身透著濕漉漉的粉紅。
“抒抒……”
男人叫她的嘶啞聲音透著勾人的尾音,卻又壞壞地咬在她紅透的耳尖輕磨,“你怎麼紅透了?”
安抒抒一陣吟呢,同樣壞壞地掐了他腰間肉一把,不甘示弱道“你不是也紅透了,還說我。”
“哦哦,那就是我們做少了,所以才會害羞,要不我們再多做幾次?”
安抒抒無語,正想開口問他這小船的甲板夠不夠結實,能不能抵擋住他強有力的撞擊。
誰知,這不知饜足的男人又開口了,“要不我們加一下班,一個月之內,把我們過去五年裡少做的一千多次做了吧。”
安抒抒唇角一抽,差點笑背過氣去。
“怎麼,你不信我有這實力?”
周柏霆不服輸地接受挑釁。
“我不是這意思。”安抒抒連忙擺手。
“那是什麼意思,是嫌棄我不年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