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笑了笑，“沒有想到你的底子這麼差。罷了，我度你一道神念，你先修大尊境，不然也不配跟在我身邊！”
阿雯的小臉垮了垮，“老頭，它就是一隻普通的豬妖，你要它修煉大尊境？”
灰衣老者挑眉，非常認真地道“那你呢？現在才百億大尊境，還不是想進入萬億大尊境？”
阿雯聞言，支支吾吾地道“那個啥，你真的能夠幫我進入萬億大尊境？有這個可能嗎？”
說罷，她心裡有些忐忑地咽了咽口水。
灰衣老者點點頭，“要我幫你的話，差不多十天吧。可是，你這麼一點點吞噬我的靈力，大概要10年才能夠進入萬億大尊境！”
忽然，前麵山路上有上萬頭野牛狂奔而過，掀起滾滾的塵土。
灰衣老者咻地衝上雲端，嘴裡念念有詞，一道金光從天而落，隻見那些野牛一個個站起身，變成粗野的漢子，麵麵相覷，欣喜若狂。
灰衣老者砰地一聲落在牛王的麵前，契約了它。
林素有些無奈，“阿雯，你倒好，自從點化了這個老頭，他的事業越做越大了。”
阿雯尬笑了下，猶豫了一瞬道“師傅，他真的能夠幫我提升修為嗎？不會是說大話騙人的吧？”
她不敢直視林素的眼睛，低下了頭。
不料林素坦然地笑道“這個老頭很怪，他是上古大佬，現在被自己的本尊搞得神神叨叨的，神誌有些不清，我已經斬斷了他與本尊的聯係，所以，現在他算得上是一個有獨立人格的修士了……”
“他和你投緣，如果能夠助你進入萬億大尊境，當然是好事！”
灰衣老者帶著一群壯漢浩浩蕩蕩地回到了林素的身邊，“主人，我抓了很多小弟，它們都很聽話！”
林素點點頭，“不錯啊，那麼咱就組成一個金牛衛，你做大將軍吧！”
說罷，賜給灰衣老者一顆金印，上麵銘刻著大將軍三個大字！
灰衣老者歡喜地把金印收進自己的儲物戒指，笑道“主人，我要它們都是大尊境，不然不配跟著我們！”
林素的額頭布滿黑線，以手扶額道“這些都是普通的野牛，你能把它們都變成大尊境？”
阿雯也歎氣道“唉，這個事情好難呀！”
灰衣老者道“這件事是有點難，可是事在人為，隻要我不懈怠，也能夠做得到！”
他麵朝阿雯諂媚地道“現在我有倆統領，一個豬妖，一個牛王，你給他們倆起個名字唄！”
阿雯瞪著眼睛想了半天，指著豬妖道“你就叫朱有誌，是我點化的，可不要給我丟人呀！”
豬妖黢黑的麵孔有些羞赧，“主人，我笨，實力不及它們啊。”
說罷，他指了指身邊的牛妖，有些底氣不足。
阿雯安慰它道“可彆這麼說，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賦稟異，假以時日肯定會有一番作為。對了，這件儒衫和小書包送給你，以後你要多讀文聖老爺的文章，記住，腹有詩書氣自華！”
豬妖瞪著那雙漆黑的眸子，“主人，你彆生氣，我就淺淺地問一下哈，我也能讀書？”
阿雯用清冷的聲音道“文聖老爺講，有教無類，不管你是人類還是畜類，隻要用心，都沒問題！”
豬妖猶豫著抬起了頭，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我會加倍努力的。”
阿雯保持著冷臉，衝著牛王點點頭，“你很壯，不錯，不錯，做個武夫很不錯，以後要日日操練起來，你就叫牛不服吧！”
牛王忐忑又愧疚地望著阿雯，“主人，我也就是有點蠻力，比豬還蠢，你千萬不要讓我讀書，腦殼疼！”
阿雯見它態度誠懇，不似在撒謊，有些心軟，可是考慮到將來的需要，還是沉聲道“不行，你們跟著我師傅混，沒文化可不行！辱沒了文聖老爺的名聲事大！”
牛王的一張大黃臉頓時皺巴起來，可是又不敢反駁，隻能求饒地看著阿雯，企圖她會心軟。
阿雯想了想，歎了口氣，把文聖老爺的論語和唐詩三百首的神念度進牛王的識海。
“看來，我隻能給你吃小灶了。不過，這樣學習雖然快，可是囫圇吞棗，不求甚解！”
牛王打了一個飽嗝，沉吟了一下像是複讀一樣地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主人，我會吟詩了吔！”
阿雯睨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道“沒有想到你還是文武雙全哩！”
這時候灰衣老者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們倆蠢貨，讓我主人費了這麼多口舌，還浪費了一絲神念，真是該死！以後要是不努力，看我不剝了你們的皮，下鍋煮了你們！”
“我會的我會的！”豬妖一聽，趕緊表忠心。
牛王的臉漲得通紅，局促不安地看了看阿雯，似乎在求救一般。
阿雯見狀，輕笑了聲，對灰衣老者道“不要拔苗助長，要循序漸進。今後，你好好地管住他們，不要讓他們惹是生非就是了！”
灰衣老者心悅誠服地道“主人，還是你考慮周到。這些畜生剛剛點化成人身，野性不改，萬一禍害百姓就慘了！”
他在牛王的的後腦勺拍了拍，揪住它耳朵嚴肅地道“給我聽好了！金牛衛若是以後有小兵作亂，我便拿你是問！”
牛王趕緊站直，一副乖乖寶的模樣，“主人，不會的。我們野牛一族向來和藹可親，從來不吃人，也從來不搶人類的東西……”
林素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戲，有些無奈地道“好了，咱們暫且在這大山裡歇息一夜，明天再趕路！”
說罷，把一張石破天驚日月穿梭符遞給阿雯，“你帶它們去秘境裡整訓兵馬，一個月應該足夠了。”
阿雯捏著石破天驚日月穿梭符，得意洋洋地看著灰衣老者，“看看，我師傅多支持你，連最好的符籙都給你用了，走吧！”
灰衣老者點點頭，摸了摸自己的儲物戒指，刹那間，一道白光將阿雯和那些小妖籠罩起來，很快消失於原地。
安亞有些擔憂地問道“師傅，他們這麼整，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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