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和生命確實價值更高，但是在麵臨這種痛苦的時候，他覺得兩者皆可拋。
“饒命…”
勉強地從口中擠出了兩個字，此刻的他已經是快要達到成熟的極限，他感覺有生以來最痛苦的莫過於此。
林凡抬起了頭，臉上露出了微笑：“不錯啊，居然還能開得了口，要不你再說幾個字，說不定我就能放過你了。”
高老鬼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腦中的疼痛幾乎已經耗乾了他所有的力量。
此時他麵部已經憋得通紅，隨後很快就已經泄了最後一口氣。
躺在那裡抽搐不停。
林凡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剛才都已經說了給你機會，可是你卻把握不住，你自己不爭氣，這不能怪我吧？”
“另外就是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好好的商量商量。”
“彆著急，你先聽著。”
“等一會兒你的身上痛苦結束之後，如果你想要給高管理打電話，那你就老老實實地交代，就說你現在已經成了我的人，你把這條命已經還給了他。”
“為了對付我啊，你把自己的命都搭進來了，而你的這條命以後就為我所用，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必須聽從我的命令。”
“明確地告訴他，以後你會成為我手中的工具人，而且還會專門為了對付他而動身去往上京城。”
“在這個時候他肯定會狗急跳牆。”
“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隻需要跟在我後麵看熱鬨就可以。”
說完林凡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就要到五分鐘。
老鬼自然聽清楚了那話語當中的意思，他雖然不知道林凡為什麼要故意的刺激高遠才，但明顯是有著其他的計劃中不要執行。
雖然不知道那時候到底還準備了什麼行動，但是根據自己和林凡接觸的這段時間內，他已經感受出來了，麵前的這個家夥，那是真的心狠手辣。
自己折磨成了這副樣子，他卻依然是麵不改色。
尤其是那淡然平靜的微笑，就好像是做了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這也讓他內心當中對林凡多了幾分懼怕。
時間很快就已經到了高老鬼身上的痛苦，也慢慢的解除他的目光，看見林凡時已經帶上了畏懼。
林凡微笑著看著他。
高老鬼反應了過來掙紮著，用最後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匍匐地跪在了林凡麵前。
“少主，以後我就是你手上的一把刀，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聽你的話。”
“以後無論你下什麼命令，我都會無條件地去執行。”
“你就是我的主子，你的話就是我必須要做的。”
他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樣討好彆人的話，但今天全部都說了出來，內心當中也是覺得一陣的悲涼。
恐怕以後自己就真成林凡手中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