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個不錯的開門紅。
約克和比安奇很興奮,想和張安平為全球貿易的開業大肆慶祝,但張安平視察完畢就走人了——他明麵上是不會和全球貿易有任何聯係的。
正在租界內瞎溜達,熟悉的聲音從後麵響起:
“安平!”
張安平回頭。
果然是日後將在軍統一呼百應、謀算了自家表舅的鄭大哥!
“鄭大哥!”
張安平一臉笑意的迎過去:“你怎麼在這?”
甚是年輕的鄭耀先還沒有日後的成熟和威風,麵對自家處座的外甥,他一臉的笑容:“剛和處座辦完事,看你閒逛就來找你了。”
“哈,我正好有事想和鄭大哥你說呢。”
“什麼事?”鄭耀先心中一動,他知道自家處座非常喜歡這個外甥,根據他的了解,處座當年在上海打流的時候就經常和外甥擠在一塊睡覺,感情非常深。
“我見過鄭大哥你的身手,非常厲害!如果表舅要再搞特訓班,你能不能來特訓班一段時間?對於格鬥術我有些想法,到時候還得你幫我實現——我什麼都好,就是格鬥這一項,想法一大堆,動起手來就抓瞎。”
張安平這麼吹噓自己也不害臊。
事實上他的身手很厲害,在美國時候曾進行過專門的“除害”行動,徒手乾掉過多名黑幫成員。
但在學校的考核中,他格鬥墊底。
未來,他也不會展露自己的格鬥能力——這也算是底牌吧。
拉鄭耀先進入未來的特訓班執教,其實是為了幫鄭耀先一把。
未來的軍統六哥嘛,忠心耿耿的小弟必然會有一大堆,但小弟更多點不是更好嘛!
到時候說不準還能和用人朝前不用人就朝後的那位掰掰腕子。
嘖,要是六哥能執掌未來的保密局……
鄭耀先心中狂喜,能在特訓班執教,對他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但越是這樣他越不能表現的忘形,反而猶豫道:
“我資曆淺薄,可能不夠格。”
“沒事,隻要你同意就好,到時候我找表舅談談。”
正事說完,兩人悠然的在上海街頭漫步。
兩人都是有心交好,很自然的聊的火熱,沒過一會兒就改了相互間的稱呼,一個喚做“先哥”,一個就回“平弟”,真可謂是乾柴碰烈火,怎一個x字了得。
臨彆之際,鄭耀先叮囑:“我們大概後天回,你做好準備,到時候我接你。”
“後天?行!”
兩人含笑彆過。
鄭耀先雖然依然掛著一臉的笑意,但內心卻沉沉的——曾經那個喊自己鄭大哥的小孩,已經變了!
這麼久的閒談,張安平雲裡霧裡的說了許多,但真正有用的信息,他卻沒有從張安平嘴裡聽出到一個。
滴水不漏啊!
鄭耀先立即在心裡調整了對張安平的策略,將其排在了處座之後——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居然比特務處其他人都難纏!
張安平倒是沒有鄭耀先想的那麼多,自己一人回家後躺在床上,意識進入了係統空間。
這是一個龐大的訓練場,按照張安平的念頭構造出的訓練場,唯一不受他控製的是一座碩大的廣告牌,上麵沒廣告,但目前的任務正掛在上麵:
加入調查統計局軍警處。
這任務早就出來了,但張安平一直沒做理會——他有自己的規劃,才不會讓莫名其妙出現的係統揪著鼻子走呢。
係統目前對他來說最大的用處就是當做訓練場。
子彈管飽的那種。
踏步進入射擊區,張安平再度進行左手射擊訓練。
托這個訓練場的福,在這幾年中他練就了不俗的射擊本領,無論長槍短槍,他都能隨心所欲的進行射擊,射擊的命中率也高的離譜。
從去年開始,他就主攻左手持槍射擊——既然選擇了這條注定不會平靜的道路,他總得多做準備,如果有朝一日需要潛伏的話,左手射擊就是一項非常易於隱藏身份的底牌。
射擊訓練開啟。
射擊場的景色驟變,變成了一處複雜的巷弄。
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一堆便裝特務和鬼子兵從巷子裡刷了出來。
張安平快速左手拔槍,和這些特務、鬼子戰在了一起。
隻見他在巷子裡健步如飛,時不時的利用拐角之類的打一波反擊,偶爾也快速翻過三米多高的牆壁。
但追兵很專業,依然能死死咬住他。
十五分鐘後,氣喘籲籲的張安平被一幫人持長槍、短槍包圍,在一陣劈裡啪啦的槍聲後,張安平被打成篩子。
巷弄和裡麵的人影消失,中彈的張安平完好如初的又站起來了。
“困難級副本不好刷啊。這100積分什麼時候能弄到手啊!”
張安平唉聲歎氣,簡單和普通這兩級彆的副本刷起來容易,這困難級副本真不是人乾的,卡了一年了還過不去!
退出訓練場,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