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勇站在寇白門的門前,向後張望了一下,最後麵才是柳如是,而那就是最終的目的地。
看著嘴角翹起,柳姐姐,耐心等待吧。
抬腿進門,寇白門依然舉著團扇,安坐在床頭一動也不動。
這讓鄭勇一陣子感動,這女子很守規矩啊,看來,將來可堪有用啊。
來到近前,拱手一揖道:“娘子,小生來也。”
寇白門一聽噗嗤笑出了聲道:“夫君是要唱戲嗎?”
鄭勇道:“人生本如戲,角色各自持;生旦淨末醜,紛紛皆演技。”
寇白門沉吟了一下道:“人生本非戲,歲月流如溪;暮年偶回首,未肯泯良知。”
鄭勇聽了再拜道:“還是娘子境界高,小生不如也。”
寇白門也站起來雙手舉著團扇福了一個禮道:“妾自今而後,便是鄭家之人了,還望夫君憫之愛之,相守一生,白首不離。”
鄭勇點點頭,取過交杯酒道:“交杯酒如火,入唇熱兩心;從此知情濃,醉是相攜人。”
寇白門接過酒杯道:“交杯兩交心,交心愛情深;情深方知醉,相攜一世人。”說罷飲儘。
鄭勇無奈道:“夫人啊,你這樣處處壓我一頭,是不是想在我之上啊?”
寇白門一愣道:“妾不明夫言。”
鄭勇嘿嘿一笑,飲了酒取走了團扇,俯在她耳畔低語了幾句,寇白門立即麵紅如桃,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真是個登徒子,剛剛還吟誦著文質彬彬,沒一會兒就露出了尾巴。”
鄭勇擁緊了在她唇上深吻了一次,寇白門就渾身酥軟道:“夫君,妾……妾……”
鄭勇放開了她道:“我這是先在你唇上打一個印章,從此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哈哈。”
寇白門垂首道:“湄永愛我夫。”
鄭勇再一次擁住了道:“恨這時光慢,不得到十八;隨則情燃火,青枝樹上花。”
寇白門咬唇嬌笑道:“莫道時光緩,十五及笄年;隨則枝尚碧,亦可入爐燃。”說罷低下頭來,默默期待著。
鄭勇擁著她歎了一口氣低聲道:“非你一人也,聖人雲:不患寡而患不均。你我再等等吧。”說吧,推開她一拱手道:“娘子,早些安睡吧,小生告辭了。”
看著鄭勇轉身出了門,又閉了門,寇白門流下了淚來,自己最終還是嫁入了鄭家門,雖然隻是一個妾,可是,這也算是償還了白家欠下的債吧。還好,鄭勇做得好大事業,如果鄭勇所言非虛,自己亦可在其中有所作為,也不算獨守空房,相思愁苦以度日了。
下一個是董小宛,這個女子,傳說很多,名氣也非常的大,最重要的就是清順治的董鄂妃之說,其實這和董小宛一點關係也沒有,也不過就是民間強加附會而已。
如果除去這一點,董小宛也就沒有那麼多名氣了,但是,曆史上真實的她,也是一個有情有義之女,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大事,不過,也於樸素之中,見其玉質的品性,也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女子了。
進去之後,她也是端坐舉扇,一動不動,甚是端莊嫻靜。
默默注視了一會兒,取過酒杯,把杯交於她手中道:”從南京秦淮你其實是被裹挾而來,而在那訓練營中,你也是猶豫不決,我知道有些強迫你了,對此我心裡是有愧疚的。今酒杯交於你手,如飲之,便是相守,如心亦異之,可不飲,褪去新妝,還於訓練或如果你想,我也可以送你還秦淮,隻是,莫要泄露了此間之密即可了。“
這樣兩個人相對而立,約一分鐘,董小宛緩緩將酒舉起道:”並非不愛君,奈何紛亂心,似有牽扯意,仿佛是情根;即已來此間,又已禮婚姻,便飲杯中酒,從此君之人。“言罷一飲而儘。
鄭勇也飲儘了,取走了團扇,把她抱在懷中深深的一吻。
董小宛也抱住了鄭勇,回應著這深吻,久久兩個人才分開,都覺得臉熱心跳,特彆是鄭勇都有了反應。
鄭勇歎了口氣道:”佳人在懷,隻能淺嘗即止,奈何?“
董小宛道:”大丈夫行於天地之間,但求地愧於心,小宛願意追隨夫君,做出一番事業出來,不負生一回做人。“
鄭勇道:”小宛是一個可用之人,還希望努力,我們共創偉業,留名於青史。“
董小宛忽然一個立正敬了個軍禮道:”保證完成任務。“
鄭勇哈哈大笑了起來道:”走了五個女人了,你呀,是唯一一個敬軍禮的新娘子。“說罷再抱住吻了下去,許久放開,董小宛已經搖搖欲墜,粉麵而桃腮,而鄭勇也心猿意馬,恨不得把她抱上床去,最終卻一咬牙道:”我走了,再不走就要走水了。“
董小宛嗤嗤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春桃,鄭勇進來,她立即把那團扇舉了起來道:”少爺,春桃……春桃……“
鄭勇笑道:”莫舉了,我們也不知道在一張床上睡了多少次了,遮什麼。“
春桃道:”說是禮節呢。“
鄭勇於是取了酒杯,兩個人喝了交杯酒,這才取走了團扇,坐在她身邊一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春桃身子一顫,顫抖道:”少爺少爺,要……要做什麼?“
鄭勇笑道:”要做男人應該做的事情。“說罷就吻了下去。
春桃一聲嚶嚀,身子抖得更厲害了,雙手放在胸前也不敢推,隻能任鄭勇吻著,閉著眼睛漸漸的臉越來越紅。
許久放開了她笑道:”春桃如何?“
春桃身子軟軟的羞澀道:“少爺,奴婢如吃醉了般,渾身沒了力氣,軟軟的熱熱的。”
鄭勇笑道:“反應很正常啊。”
春桃低聲道:“少爺,奴婢怕生孩子,我們村生孩子就死過兩個女人了,都是我看到的。”
鄭勇拍著她的背道:“放心,如果你懷了孩子,我會給你請最好的醫生和穩婆,保證你平安生產。”
春桃道:“奴婢自然是信少爺的,可就是心裡怕的緊呢。”
鄭勇道:“有少爺在你怕什麼?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安睡吧。”
春桃道:“需要奴婢去表小姐房間裡去伺候嗎?”
鄭勇搖頭道:“不用,你是我的暖床丫頭,除了給我暖床,你不用去做彆的事情,現在你也不是丫頭了,是小妾了,明白了?”
春桃興奮的點頭。
鄭勇轉身出了春桃的房間,站在柳如是的房間站了好久才推門而入。
柳如是正坐在床頭,輕搖團扇給自己扇著風笑道:“我還以為你不進來了呢。”
柳如是的姿態很是優雅,她在秦淮也算是老資格了,舉手投足間,自然成景,談吐也是有飛花落蕊之意,孫子建欣賞著道:“柳姐姐興致不錯哦。”
柳如是笑道:“哪有什麼興致,不過是在等一個不知道是否該來的人而已。”
鄭勇道:“我來也!”
柳如是道:“來此作甚?”
鄭勇道:“久仰柳如是之大名,今夜特來相會。”
柳如是道:“相會作甚?”
鄭勇看了她的容貌與身材一遍道:“想一親芳澤。”
柳如是一聽嗤嗤的笑了起來道:“芳澤在此,且來親吧。”
鄭勇取了交杯酒交給她道:“柳姐姐,不如飲了這杯,我們安歇了吧。”
柳如是一愣,突然羞澀起來道:“你……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