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_大明特種小地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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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1 / 2)

當晚吃飯時,鄭勇果然提出了想納劉明婧,並說自己缺少一個工作秘書,聽說劉明婧的學問很好,人也很不錯,因此想納了她,一來可以和劉家加深一下紐帶關係,二來這劉家的人他也放心,畢竟這工作秘書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職務對自己很重要。

麵對鄭勇的這一個要求,劉存厚沉默了,而劉夫人卻表達了反對,隻是,劉明婧的母親張姨娘太度堅決的支持。

於是,這一頓晚飯也沒有吃好,而這一問題竟然也在一頓爭執中沒有被定下來,對此,鄭勇也皺眉,這劉家看來矛盾也是很大啊。

是夜他想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帶著兩個劉家的少爺出了門,來到了大街上,尋了家還不錯的酒館,就要了一個單間,與兩個小舅子喝起了酒來。兩個小舅子看鄭勇的臉色有些複雜,估計昨晚都被教訓叮囑了一番。

這劉家其實還有一些男男女女的,隻是不是嫡出所以也不怎麼出名,男的都在拚命的讀書,而女的也在一邊讀書一邊學一些女人所需要的技能,在一個官宦之家裡,雖然是庶出,可是,如果真的很優秀,特彆是男子,那也一定是可以出頭的;而女子就困難一些,不過,如果也特彆的優秀,而一旦嫁得好,同樣也有一個不錯的歸宿,會給劉家帶來一些好處。

而劉明婧其實是很優秀的,隻是長期被劉明月壓製著,才沒有怎麼顯露出來。

劉家也很奇怪,在劉家所有的女孩子讀書都不錯,長相也可以,隻是他家裡的男孩子讀書普遍都不怎麼好,嫡出的紈絝就不說了,而庶出的那些非常勤奮的,也沒有讀出一個舉人出來,最高的也就是秀才而已。

對此,劉存厚覺得是自己的那些女人不行,自己可是一個讀書很優秀的人,不然也不會中進士,更不會熬到一省的布政使,所以,他就收了不少的小妾,生了一堆的孩子,希望能出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優秀後代,但是,結合差強人意,並沒有能如願。

於是,這些相對來說優秀一些的女孩子,也就入了劉存厚的法眼,他也希望能通過婚姻來提升一下自己的劉家的實力,讓自己家在富貴中持續的更久一些,最好能再出一個優秀的讀書人,讓書香門第的家風能傳承下去。

因此,他對於這些女兒,也都是很看重的,劉明月他的計劃是成為德王妃的,結果,被鄭勇給捷足先登了,雖然相比於德王妃要差了不少,可是,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他也就隻能認了,畢竟鄭勇在山東的影響力也是很大的。

而劉明婧他也已經有了打算,所以,鄭勇提出來想納了她,劉存厚就有些不情願了,不過,如果得罪了鄭勇,他也覺得不妥,因此,就隻能以沉默來對待,也是有意縱容了一下家裡女人的爭執,其實都是做給鄭勇看的。

鄭勇自然也是心裡明白的,雖然他也覺得劉明婧很合適,可是,很顯然,劉存厚並不太認同。

鄭勇也不願意強求,他也需要能保持和劉存厚的現有關係,雖然劉明婧特彆是那小梅香很是不錯,可是,個人的喜好與政治之間的衝突,他還是知道怎麼樣來處理的。

而今天所以把這劉府的二禍給帶出來,就是想向他們打聽一下,看看這濟南城裡有沒有合適的清倌人,還是這樣的人更好一點,一來會照顧人,二來會來事,三來也更能懂得如何討好男人,這樣的一個貼身秘書,才是鄭勇所想要的。

三杯酒下了肚,鄭勇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兩禍一聽立即來了精神,這可是他們真正的本行啊,這業務要是不熟,還不讓人懷疑自己的紈絝的真實性嗎?而且,如果鄭勇有了這樣的打算,自然也就不會再去招惹那個劉明婧了,如此,自己母親所交代交代的事情,自己也算是給完成了。

所以,兩個禍立即亢奮了起來,兩個人嘴裡共同說出了一個名子,綠竹。

綠竹?鄭勇沒有一點印象,因為,他也跑了一些園子,認識了一些頭牌,有名的清倌人也認識了五六個了,隻是,根本就沒有合適的。而這個綠竹自己卻是沒有一點印象,應該沒有見過。

看到鄭勇有些疑惑,兩個禍開始爭搶著介紹了起來。

原來這個綠竹年齡已經十九,是從外地來的,而且,已經從了良,來濟南是為了投親的,沒有想到因為濟南被韃清入侵過,原來記憶中的親人也尋不到了。

而為了生計,於是就購了一處小園子,而這小園子中生滿了竹子,於是,這女子就給自己取了個綠竹的名字,在這小園子裡憑借自己的學識與琴藝歌喉,賺取一點生計之用,同時也留意著,看能不能尋得一個歸宿,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解決了。

鄭勇並不排斥清倌人出身,柳如是她們還不都是嗎?甚至也不排斥已經不是處子之身,關鍵還是人品才華,隻要是具備賢能,他就會把她收下。

於是,有了兩個禍同時推薦,再加之他們也願意為自己引薦,鄭勇就決定去會一會這個綠竹。

這個綠竹不接待陌生人,隻接待熟人,當然,熟人也會帶些新朋友去,而這些新朋友之中的某些人,也可能會變成熟人。如此,綠竹的客戶群才會越來越大,她走的是精端型的道路,而不是亂撒網的那種。

吃過了早飯,三個人加一從親衛,就朝著綠竹的小園子行去,來到了小園門口,看到並沒有掛紅燈,兩個人笑道:“姐夫來得很巧,裡麵並沒有人,綠竹姑娘每天隻接待一次,今天咱們來得早,所以,今天她就隻能接待咱們了。”

而鄭勇則感覺到了一種饑餓營銷的意味,隻是他也不相信現在就有人能想到這些,而更有可能是這綠竹可能也是一個有些清高的人吧,為了生計不得不拋頭露麵,而即便是被迫的拋頭露麵,也要擺出一種姿態出來,表明自己其實不是那樣的而這樣的。

即作婊.子又立牌坊,看似是一種虛假虛偽,其實,又何嘗不是一種渴望呢?難道無奈入了娼門,就不能有一個向往美好的希望了嗎?所以,出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人品才是決定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在叩擊了門環之後,裡麵有一個老媼的聲音問題道:“何人?今天姑娘身子不適,並不宜待客。”

對於這樣的回應,兩禍並沒有理睬而是大聲道:“我們,劉布政家的兩位公子。”

門內沉默了好一陣子才又道:“兩位公子請回吧。”

兩個禍一聽大怒道:“若是今天不開門,我們兄弟就把這門給砸了!”

裡麵又沉默了一陣子才打開了門。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媼微笑道:“兩位公子裡麵請。”抬頭又看到了後麵的鄭勇再問道:“這位公子是?”

兩個禍一聽立即頭昂了起來道:“這是我姐夫。”很是高傲的樣子。

老媼皺眉,可是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行了一禮,便讓開了身形。

兩個禍立即對鄭勇諂媚的笑道:“姐夫,裡麵請。”

鄭勇也沒有客氣,便大步走了進去,而鄭勇後麵居然還跟著一群人,也要進入,老媼立即想上前,可是,卻被這些人的氣勢給震撼住了,這些人身上背了個革囊,腰間掛著刀,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而這些人也立即走了進來,並在這小園子裡都占好了自己的位置,警戒起來。

這場麵把老媼給嚇得不清,這場麵可是有點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陣仗,因此,也不敢再出聲了,隻是把門關好,就回自己房間裡去了。

這劉府的兩個禍很顯然名聲並不好,至少在這裡他們並不受歡迎,因為從裡麵出來了一個小丫環,約十六七歲,見到二人就道:“二位公子,今日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還請不要無理取鬨的好。”

兩個祝一聽大怒道:“你當我們是什麼人?在這濟南城裡你們打聽打聽,還有誰是不懼怕我們的,哼,不要給臉不要臉,把小爺惹急了,就是把你們的這小園了點一把火燒了,卻又能怎的?”

好吧,鄭勇便挪開了三步,距離他們遠了,用形體動作,與他們兩個人劃清了界線。

小丫環被氣得不行,小臉都紅了,而這時裡麵傳出一個很輕柔的聲音:“小紅不要鬨,還請兩位公子進來吧。”

鄭勇這一次可沒有走前麵,而是落後他們一步,跟了進去。

入門一看,這房間裡的所有家具擺設,無一不體現出了竹這個字,而中間茶幾後木榻之上席坐著一個年青貌美的女子,模樣約十七八,麵容極是精製,就如畫中走出來的仕女,隻是臉上卻略有些倦容,顯然是真的有病在身。

兩個禍走進來,立即把鄭勇讓到了上位上,兩個人在下位下陪,鄭勇略以猶豫也沒有推辭,就在上位上坐了。

此時那女子才注意到鄭勇,同時也注意到了院子中的親衛,她略有點驚詫,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便對兩個禍道:“不知今天所帶來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兩個劉公子也不給奴家介紹一下。引見引見。”

兩個禍立即又昂起頭來道:“說出來嚇死你,這位就是我們的姐夫,知道是誰嗎?”

那綠竹一聽麵容大變立即轉向鄭勇福了一禮道:“不知道忠勇候駕到,有失遠迎,望乞恕罪。”

到底是在市麵上混的,果然見識與普通女子不同,鄭勇拱了下手道:“本候也是冒昧而來,打擾了姑娘養病,失禮了。”

綠竹忙道:“豈敢豈敢,微感風寒而已,當不得甚事,小女子有幸得見抗清英雄,實在是三生有幸。小紅,快,上好茶!”

那小紅一聽麵前之人竟然是一位候爺,也嚇了一大跳,聽了小姐的吩咐,也立即忙活了起來。

鄭勇再拱手道:“姑娘客氣了。”

綠竹道:“候爺仍是我山東一個行省的恩人,自然也是小女子的恩人,雖有小恙於身,亦心願為候爺獻技,以搏一笑爾。”

鄭勇擺手道:“不可,既然有病在身,怎可如此,況此次前來鄭某也並非為尋樂賦雅,所以,姑娘真的不必如此。”

綠竹聽了也不再堅持,隨口問道:“卻不知,小女子有何可為候爺效勞之處,候爺請直講,便有所能,必當全力。”

鄭勇道:“也無甚,隻是在家中無聊,出來隨便走一走,偶爾聽聞了綠竹姑娘的身世,便來一起坐了說說話而已。”

綠竹聽了笑道:“能得候爺垂青,實在是喜歡的緊,雖唱曲有礙,莫如為候爺撫琴一曲如何?”

雖然鄭勇他也能唱幾首歌,並在南京時,也搞過流行音樂的活動,隻是,到了現在他對於古琴這種樂器,卻仍然是所知甚少,根本就入不了門,所以,也就聽不懂。隻是,即便這綠竹很想賣弄賣弄,當然,他也是不會反對的,於是,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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