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你二哥找你回來是存心不讓我好過的嗎!”江老吼。
江茉茉:“那我又沒說錯,我要是長得像你還能嫁出去,那不近似等於,你長得也能嫁出去。”
江老真覺得閨女不能要,下輩子不生閨女了。
包律見到幾人又過來,“菜買的不多,我不管飯了,有事說,說完我上樓了。”
江老:“沒事,我閨女就是想來看看你這破地方,看完了,我們走了。”
江老和包律的相處,讓古暖暖和江茉茉總覺得二人似乎隨時都會撕破臉絕交的那種,但是兩人又沒真的撕破臉,好像還都不生氣,彼此都習慣了對方的‘醜惡’樣子。
然後彼此都走了。
江茉茉走到好姐妹身邊,“暖兒,這老頭咋認識的這老頭啊?”
江茉茉口中重複的‘這老頭’,古暖暖知道指的不是一個人,還聽懂了指的是誰。
“這老頭給這老頭介紹過媳婦,後來媳婦離婚了,孩子也帶走了。”
江茉茉也聽懂姐妹口中誰都是誰了。
上車後,不明真相的江大小
姐又好奇的問,“包叔的媳婦和他離婚,離婚原因不會是和咱老爹有關吧?”
下一秒,江茉茉的頭實打實的被她親爹敲了一下,“江茉茉!你嘴吃屎了吧。”把江老氣的,臉都紅了。
古暖暖看了眼好姐妹,弱弱的搖頭,“不是,是包叔自己的原因。茉茉,你這頓挨真不虧。”
江茉茉又和親爹吵吵,“那我又不知道,你倆這麼不對付,你又沒給我解釋過原因,我不都是瞎猜的。我瞎猜隻能想到這個原因,能讓你倆是仇敵。”
江老氣的,深呼吸,再深呼吸,不行,還是氣。
在車裡,江大小姐又挨了老爹一巴掌。
然後蘇凜言下班了,“蘇哥,我要報案,有人毆打我。”
江老也喊,“暖娃,爹要打官司,有人造謠汙蔑我。”
暖:“……爸呀,讓我第一個案子有點水準吧。”
蘇凜言:“……我是家屬,申請避諱。”
小山君每日很憂愁,他家哪兒接下來一年咋過呀。
一直憂愁到臘月二十八。
他爸爸的公司早都放假了,自己三個家也都謔謔的差不多了。最近一直住在鄴南彆墅,他爸又踹了他一腳說,“你自己造,我看你還能怎麼造。”
江塵禦還給兒子拎到他的銀杏樹下,“給,你挖,把你的樹挖出來種屋裡。你不是嫌樹冷嗎,把你棉襖脫了給他穿。”
小山君撓撓小臉蛋,他不造了,小娃娃開始鬱悶了。
江塵禦雖然放假了,員工都回家過年,但是他卻一天到晚忙的不可開交。
所有的應酬都堆積在這幾日,連軸轉的喝酒,應酬。
好幾天回家都醉醺醺的,樓上臥室都不回去,直接躺客廳沙發上睡。
小山君還好幾次幫爸爸脫鞋襪,跑來跑去,忙碌的照顧。
他還捧著垃圾桶過去,小崽子乖巧的過去說,“爸爸,你想吐的時候,這邊有垃圾桶哦。”
江總摟著兒子,那會兒總覺得他家寶貝蛋太讓人愛了。
次日,江塵禦上午緩過來了,就又接到了電話,下午要出門見海外各部的負責人,一個個的都開始回總部彙報了,古暖暖都心疼丈夫的身體,連著幾日,身體會不會不舒服。
小山君則自告奮勇,“爸爸,你帶著寶去。”
江總帶著小逆子過去了。
酒桌上,未來的小總裁自己也舉杯,還想替爸爸喝酒呢,最後被江塵禦拿走,笑著他給喝了。但是帶著兒子在身邊,酒確實少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