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珂好女色,所以他的夢境中是永遠也無法斷絕的美女蛇,一直到現在,他哪怕離開了林家,可每次靠近女人,還是會下意識地抵觸跟恐懼。
如今他租了一個彆院,倒是在裡麵認認真真讀書了。
至於那馮嵐……
倘若她之前在容城王女兒丟了的事情中,做了什麼手腳,那這件事,應該就會是她最大的心魔。
當然了,如果這個馮嵐還做過什麼更喪儘天良的事情,那就不太好說了。
瑤光道:“離小將軍的武功極高,而離世子的警覺性最高,離世子身邊還有一對雙胞胎侍衛,陸奇跟陸玖,這倆人的武功也不差。”
畢竟是容城王世子,身邊定然有高手在。
林晚意挑了挑眉,“也就是說,那些普通侍衛不用管,如果真的驚動了他們,你們倆能夠從他們手中,全身而退嗎?”
茯苓說道:“如果隻是陸奇跟陸玖還好,但如果再加上離小將軍,可就是不成了。”
林晚意之前就聽宴辭說過,離滄的武功極高,不然這人也不會一個人隻身闖皇宮。
她說道:“那好辦,這幾日我都沒有好好感謝一下離滄,今晚邀請他來這裡吃飯,到時候你跟瑤光就行動。切記,不要跟容城王世子他們正麵衝突,一旦被發現的話,就先撤回來,畢竟你們的安危最重要!”
至於撬開那馮嵐嘴巴的辦法,多得是!
“是!”
倆人去做準備的時候,林晚意寫了一封信書信,打算差人送到容城王府。
結果等到返回書房的時候,卻看到一身藏藍色飛魚蟒袍的宴辭,正端坐在她剛坐過的那張太師椅上,握著毛筆,不知道在描繪什麼。
這人怎麼神出鬼沒的?
林晚意走近後,才看到宴辭竟然是在畫畫,畫得還是她!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畫中人竟然隻著輕紗羅裙,一切都若隱若現,旖旎萬分!
看得林晚意耳根泛紅,又十分無語。
“宴都督,你,你為何做這種畫?”
“哦,我想把婠婠的美好都記錄下來。”
“萬一讓其他人看到了呢?”
宴辭悠然地吹了吹畫上的墨跡,那英挺的鼻尖都要觸碰到畫上人兒了的時候,他溫柔道:“誰看了,就挖了誰的眼珠子,給婠婠踩著玩。”
用最溫柔的語調說最殘忍的話。
宴辭一向如此。
林晚意十分無語,如今她可是和離之身,萬不能讓其他人看到這幅畫啊!
不然的話,她這醫館就彆想開了!
她伸手去搶那畫,但宴辭動作更快地一把抽走了畫,甚至還反手一扣,將人給困在了懷中。
“宴辭!”
“婠婠,聽說今晚你要宴請離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