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菊覺著孫學武不對勁兒,不知是魔證還是瘋了,她想推開他,但她不夠力氣,隻瘋狂的拍打他,“二爺,二奶奶就要回來了呀,你這是乾什麼,啊……”
孫學武聽不見,隻覺著一下比一下舒坦。
秋芽從廚房給孫妤端來一碗粥,孫妤如今隻吃得下粥,她路過一間偏房,徒然聽見有人
似嗔似痛的叫喊聲,好奇心驅使她放慢腳步,借著扇半掩的窗欞望裡一瞧,頓時驚得神魂一蕩。
趕緊又臊又氣的撒腿而去,托盤裡的粥已是灑了大半,偏巧轉過牆角,竟撞見孫廷樺、梁氏以及譚氏打外頭回來,三人齊齊朝她走來。
秋芽低頭猛地就要轉身,譚氏眼尖吼她,“站住,你鬼鬼崇崇的乾什麼去?怎的見著我們要跑?”
秋芽身子一僵,愣愣的轉過身,梁氏見她手中托盤裡的粥碗灑了大半,覺得秋芽怠慢孫妤,頓時不高興,“二奶奶問你話呢,你怎的不答?”
“沒沒……奴婢沒……”秋芽且心且心虛的朝偏房的方向望了一眼。
譚氏也算人精,隻秋芽這一眼她便順著那視線尋了過去。
等尋到偏房,借著窗欞看見屋內情形時,無儘的憤怒、無儘的屈辱以及無儘的羞恨鋪天蓋地襲來,將她牢牢困住,她忘了呼吸,大喊一聲,“作孽啊……,孫學武,青天白日,你混帳……,啊……”
譚氏的聲音極具穿透力,不僅驚得素菊三魂散了七魄,更驚得孫學武回了神。
孫廷樺夫妻兩個聽見譚氏的叫喊聲忙忙趕過來,借著窗欞也看見了屋內情形。
孫廷樺臉色頓時一黑,梁氏也震驚無比,而此時譚氏已經衝進屋去扭著從素菊身上褪下來的孫學武開打了。
譚氏的小拳頭胡亂捶打在孫學武身上,“老娘還沒死呢,你大白天就發情,孫學武你就
是個蓄牲,你連蓄牲都不如,你對得起老娘嗎?你個王八蛋,我恨你,我恨你。”
孫學武毫無悔意和羞愧,反倒是被親爹撞見露出一絲害怕,不然哪能由譚氏這樣發泄抽打。
孫廷樺知道這個兒子混賬,沒想到這麼混賬,梁氏不安的朝他看去,孫廷樺冷著臉說:“看什麼看,還不把院門關起來,要鬨得府裡所有人都知道我大房出了這樣的醜事嗎?”
梁氏點頭轉身,示意不遠處的秋芽去關院門。
裡麵譚氏還在扭打孫學武,素菊已經嚇得縮到床角,連大氣都不敢出。
“都給我滾到堂上來。”孫廷樺發話,這個堂當然是玉暉院的正堂。
孫廷樺一折身離開,孫學武就控製住不停在他身上落拳頭的譚氏,咬著後槽牙狠道:“你氣什麼?素菊早就是我的人,爺想什麼時候上她就什麼時候上她,青天白日怎麼啦?爺還用挑時候嗎?”
譚氏被氣昏了,“你不是人。”她還想打孫學武,但抽不出手。
孫學武將譚氏甩開,提上褲子往堂上去。
譚氏被甩到床沿邊上,她抬頭便見縮在床角的素菊,那一臉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很是招人疼憐,她氣得狠了,左右看了看,便見掉在地上未縫成的護膝,以及引著線的繡花針。
譚氏撿起針扯斷線便向素菊身上紮,“我叫你勾引男人。””
“啊……二奶奶……饒命……啊,不是我……真……不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