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答應過斜對麵的劉家婆子幫忙淘乾貨,正要給她送去,沒想到在自家院子裡扭了腳,山子媳婦,你現在去不了了,你再在替我送去吧。”程山娘可憐兮兮的說。
夏蓮有些不樂意,她低聲道:“阿娘,我還有客呢。”
“你公公是個男的,他給劉婆子捎東西算怎麼回事?你男人馬上又要出門給你表叔的酒肆送酒,我又扭傷了腳踝,不是你去誰去?”程山娘的聲音一路拔高,顯得夏蓮很不懂事似的。
夏蓮依然猶豫,“阿娘,劉婆婆急嗎?要是不急,我采玉走了再送去好不好?”
“人家晚上等著下鍋呢,你們小姐妹說話一時半會兒能了?快給我送過去,又耽擱不到你多少時候。”
實則是程山娘已經跟
劉婆子打好招呼了,隻要一見著夏蓮就多纏她一陣。
也的確是用不了多少時候,夏蓮終是點了點頭,回屋去跟采玉交待。
程山父子則扶著程山娘進屋,程山說:“家裡還有跌打損傷的藥酒,兒子給你找出來抹抹吧。”
“好,還是兒子有孝心。”程山娘讚了一句。
程山卻對他爹說:“阿爹,你的單據都找出來了嗎?”
沒有的東西,卻哪裡找?程山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沒有找到。”
“那你快去找吧,一會兒我給阿娘揉揉腳,就要出門給表叔送酒了,再遲了表叔怪罪,仔細他不給你銀子。”
“好好,我這就去找。”程山爹滿意的看著兒子頭上開始滲的密密細汗,轉身又去翻箱倒櫃。
那廂夏蓮也跟采玉交待好,在院子裡拾起散落的乾貨重新裝進籃子裡,夏蓮出門了。
程山爹注意到夏蓮離開後,低頭看著正給他阿娘揉腳的兒子,那汗水都已經跟水流似的了。他不時搖搖頭,大概是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了,程山爹有些擔心問程山娘,“你給他茶裡下了多少,我看他好像馬上就要神智不清了。”
程山娘道:“放心,我心裡有數,他神智不清才好呢,隻要屋裡那個神智清楚,卻又把持不住,知道自己失身給
了什麼人就成了。”
對於采玉和程山,程山娘下的藥量不一樣。
此刻程山隻能模糊的聽見父母的聲音,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裡像是有火在到處亂竄,仿佛勢要尋到一處泄火的地方方能罷休。
程山娘的腳根本沒傷著,看到兒子已經進入狀態,她翻身就下地去看采玉的情況。
誠如程山娘所言那般,采玉現在的滋味很不好受,像是有千隻萬隻的螞蟻在她身上爬似的,渾身燥癢難耐,想要更多的,暖和的手替她撫摸一般。她被自己輕浮孟浪的想法給嚇到了,可她就是控製不住就要這麼去想。
程山娘推門而入,看到采玉臉紅孟浪樣子心裡樂開了花。
“程家嬸子,我好像生病了,麻煩你趕緊給我找個大夫來。”采玉連說話的聲音溢著浪,蕩,又軟又媚。
“好好,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就給你把大夫找來。”
程家嬸子邊說邊退了出去,可等她回來時身邊站著的不是治病的大夫,而是夏蓮的丈夫程山。
程山早已神智不清,他隻能本能的跟著感受行事。一看到采玉,就像看到一坨冰團,他迫不及待的撲過去,在采玉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時,程山已經抱著她又親又摸。
“啊……,不要……,程家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