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看向蔣成儒。
蔣成儒有些尷尬的解釋,“二哥,嶽父大人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他是真沒想明白。
“嶽母大人的意思是想把人送到邊關與北國王的人交接迫在眉睫,如果徐元錚一直不能會意與咱們一心,咱們隻能借著嶽母大人喪禮這件事將他困在成江,找得到機會送人出去尚好,找不到機會就以徐元錚作質,威脅通陽放咱們過去。”
蔣成儒的解釋甚得雍王之心。
“父王,你是這個意思嗎?”宣豐覺得父王的臉色不大好,問得小心冀冀。
雍王直覺著胸口有團火,恨鐵不成鋼的火,“是。”
宣豐笑道:“那兒子知道了。”
雍王氣得想吐血。
……
今天在畫舫上洗了個澡,晚上蘇瑜隻梳洗後就上床睡覺。
她沒有要與小桃交談的意思,從見麵到現在,她已經能發現小桃就如同善柔所說的那樣,單純得像一朵無染的白花。等到她躺在榻板上睡下,蘇瑜還是沒有睡著,而是在聽到小桃的呼吸聲越來越沉,她悄悄起身,下床。
隔門的簾子不是珠簾,而是很普通的布簾,所以撩起來沒有聲響。
房門拉開也沒有動靜,她輕手輕腳走過院
子,拉開院門,剛站到院外,耳邊驟然響起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回去。”
蘇瑜循聲而去,在右邊的院牆處看到一個斜倚的身影,大晚上的他戴著竹笠,一身黑衣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我若不聽呢。”
“殺了你。”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聽不出半絲玩笑的意味。“你們主子不準我出門的原因不過就是不想我與人接觸罷了,這大晚上的大街上的也沒有人,我出來走走怎麼了?而且頂著這樣一張臉,誰能知道我是誰?何況有你跟著,我又能逃到哪兒去?”
“回去。”
還是這兩個字。
蘇瑜已經了解到踏出院門的情況,自然也沒必要再在外頭受涼,很識時務的回了屋。
她將門關得很大聲,發泄著她的不滿。
小桃就被這關門聲給吵醒了,她邊坐起身邊揉眼睛,“你怎麼起來了?”
被窩裡還是暖暖的,蘇瑜重身躺回去,“我懷了孩子,有點餓了,想去廚房找東西吃。”
“那我以後每頓飯多煮些,你多吃點就不餓了。”小桃說得無比認真,“還有一個法子可以不餓,那就是睡覺,我很有經驗,睡著了就不餓了。”
蘇瑜無語了,這孩子真是傻得可憐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