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那人看上的男子,不知道是何種風姿?柳風問覺得自己應該見這莊主一麵,要死心就要死得徹底,不然於他而言,隻能是無窮無儘的折磨。
使役將一行人帶至偏廳,又命人奉上好茶點心,就見一氣質不俗,模樣清俊的姑娘邁過門檻,朝著眾人曲膝一禮,“諸位公子入門即客,我家主人吩咐奴婢好生接待。”
裴炎敬等人原以為來的是主人,沒
想到竟是個婢女,這婢女舉止有禮,談吐大方,定是讓她家主人好好教導過的,這會子眾人更想見見這莊中主人了。
“姑娘有禮,在下裴炎敬,這幾位都是在下的同僚好友,我等本在附近遊玩,不料遇雨無處避,隻得前來貴莊叨攏,望祈恕罪。”裴炎敬就算是拱手作揖,他的後背也挺得筆直,這是他文人的氣度和身負功名的清高。
“裴公子客氣,不知諸位公子來時可有隨從馬車,奴婢好遣人去使喚。”
這幾人之間也就宋鑫沾著孫嬉的光家財萬貫,其餘雖說有功名在身,到底都是寒門子弟,哪裡有車馬隨侍?宋鑫曉得眾人此時難堪,便道:“我等前來時是有馬車隨侍,隻是隨侍將我等放在附近就回去了,我們約好傍晚時分來接,沒想到就遇到這雨。”
“哦。”蝶依點頭,“那就請諸多在此歇息片刻吧,奴婢立即差人去注意著,一旦見著尋人的馬車,立即帶過來。”
這就更尷尬了,宋鑫的確是坐馬車來的,其餘幾人也是坐馬車來的,但除了宋鑫之外,都是租賃的馬車,難道一會兒宋家的馬車尋來,他們六個大男人同擠在一輛馬車裡
?
“有勞姑娘。”
宋鑫作了一揖。
蝶依曲膝正欲退下,一直默不作聲的柳風問突然開口,“姑娘留步,我等到貴莊叨擾,實在過意不去,不知可否見見貴莊主,當麵謝他避雨收容之恩。”
“這奴婢可做不得主,不過奴婢可替公子傳話,諸位稍等。”
蝶依離開後,沒走多遠就見蘇瑜和袁嬤嬤,身後還跟著謝玉瑤走來。
“姑娘,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蘇瑜說:“我想看看宋鑫長什麼樣?”
“那個柳風問,還說想見見姑娘,謝姑娘避雨收容之恩呢。”蝶依笑道。
謝玉瑤走在最後,當她聽到‘柳風問’三個字時,身子不由得主哆嗦了一下,偏蝶依眼尖,看見了。
“那你怎麼說的?”
“奴婢隻說做不得主,要問問姑娘的意思?”
“有茶有點心,覺得用得差不多了就送客吧。”
蘇瑜且說且往偏廳的小門走去,走了一會兒發現身後沒跟著人,不由駐步回身,“郡主,你怎麼了?”
謝玉瑤怔愣回神,“娘娘,宵哥兒和皇子們玩兒了有一會兒了,我怕他回去找我,就不跟娘娘去湊熱鬨了。”
說完,謝玉瑤頭也不回的轉折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