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禪位書的南宮磊大喜過望,但他一直忍著出了宮上了馬車才哈哈大笑。
但他也沒忘記問南宮銘跟南宮厭說了些什麼,南宮銘便將事先與南宮磊準備的套路和說詞說與他聽,南宮磊頓覺南宮銘這個假貨實在太妙,而且甚得他心。
當天夜裡,南宮厭就死了。
國孝十四日後,南宮磊拿著南宮厭的禪位書扶南宮銘坐在了王座上。
成為北國王,南宮免算是眾望所歸。
看著他穿著王服一步一步走向王座,南宮磊臉上的表情彆提有多豐富,多年的謀劃終於要實現了,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那個位子便是他的了。
南宮銘站在城樓上,看著眼下跪伏的北國臣子,心中感慨萬千。
他望向大唐的方向,默默的告訴父皇和母後,他終於拿回來了屬於他的東西,隻是這隻是開始,一切還沒完,他得有很久一段時間回不去大唐了。
下朝後,那木哲和南宮磊走在一起,聽著南宮磊自得意滿,“本王還以為會很難,沒想到這麼容易。”
那木哲裝作很疑惑的樣子問,“我倒有個問題問王爺,這新王君除了有眾多老臣的支持外,手中可是半點實權都沒有,王爺與其擁
他上位,還不如自己去坐那個位置。”
能讓那木哲這樣分析,南宮磊自負的以為他是徹底站在自己這邊了。他神神秘秘的看向那木哲,“有些事你不懂,不過很快就會知道了,在這之前,還請大司馬與令妹夫不要有嫌隙才好。”
說完,南宮磊走到了前麵。
那木哲望著他的背影也笑了,笑得意味深長。
回到德親王府,南宮磊舒坦的躺在長榻上,二王妃輕輕的為他揉著腿。她原本做著當王後的美夢,沒想到王爺真將那小蓄牲給扶上了王座,她不甘心,不敢問,也能把悶氣放在胸口憋著。
“王爺今日這麼高興,妾讓廚房做些好吃的送來。”
“再燙兩壺好酒。”
南宮磊又補了一句,對於他的樂乎所以,二王妃實在不解。
“是。”
二王妃與南宮世顯擦肩而過,跳進門檻拱手道:“父王,孩兒已經找好了人,今夜就將那些東西擱到南宮離府上去,隻要有人一舉報,相信就算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不錯,這父子倆正在商議如何解決掉南宮離,給他扣個謀反的罪名再合適不過了。
“且再等幾日,用力過猛反倒不是好事。”南宮磊輕輕扣著榻
沿,瞳孔的眸色一深一淺,似在算計著什麼,“碧影跟著進宮去了?”
“是。”
“讓她將這假貨看牢了,可彆出什麼岔子。”南宮磊又坐起身,眼神危險的眯成一條縫,“南宮銘已經登上了王座,今日本王觀禮時也在觀察其他人,一直到禮畢怎麼都沒人跳出來滋事?”
“孩兒也正在疑惑這事,暗說那場刺殺後的幕後指使目的是殺死南宮銘,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登基。還是說他知道刺刹無望後,歇了刺殺的心思?”
南宮磊還是沒想明白,“那麼完美的一場刺殺,幕後之人心思如果這樣輕易就歇了,太不正常了。況且到現在為止,咱們什麼都沒查出來,這一點實在讓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