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君的話,那木鐘是臣下一個老部下的女兒,老部下意外去逝,臨終托孤,臣下收為義女養在膝下。她隻是臣下的義女,身份地位配不上王後之位。”
那木哲聲音洪亮的回道。
“大司馬過謙了,既是養在大司馬名下,那就是大司馬的女兒,足夠有姿格配得上王後之位。”南宮銘想了想,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說:“這樣吧,半個月後,孤在宮裡舉辦一場盛宴,請諸位未婚適齡的妙齡女子進宮赴宴,屆時孤會從中挑出一個品貌俱佳,德才兼備的好王後。”
這是公平競爭呢,眾人一聽,興致大起,全程隻有南宮磊臉黑如墨。
“此事就交由阿詩添你去辦,這是孤登上王座後的第一場盛宴,務必要辦得妥妥當當,隆重非凡。”
這是何等大事,這個冒牌貨居然不跟他商議就做了決定,南宮磊要不是強力忍著,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吹胡子瞪眼。
南宮銘就像沒看見似的,又交待了阿詩添幾句話,便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退了出去。
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得南宮磊恨得牙癢癢,他必須得給這個冒牌貨一些教訓,省得他不知道輕重,無法無天。
他一直等到
殿中所有人都走了才離開,也不是出宮,而是直接去找南宮銘。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在南宮銘的書房裡竟見到了南宮離。
“你怎麼會在此?”
“怎麼,德親王來得,本王就來不得了,好沒道理。”
南宮離那一副絲毫不將南宮磊放在眼裡的態度讓當事人很惱火,南宮磊轉頭看向南宮銘,“本王進宮是有要事與王君相商,兗王要是沒事就先回吧。”
“巧了,本王進宮也是有要事與王君相商,德親王要是沒事也請回吧。”
南宮磊不搭理南宮離,而是看向南宮銘,用凶狠的眼神逼著南宮銘趕南宮離出宮。
南宮銘竟像沒見著似的,半點沒感受到來自南宮磊的氣勢壓迫,而是說道:“二位王爺既然都有事,不妨都說說吧,孤看看都是什麼事?”
事到如今,南宮磊覺得南宮離在此也好,省得事情發作起來到兗王府去拿人了。“王君,臣下收到消息,兗王正擁兵自重意圖謀反。”
“呀,好巧呀。”南宮離突然尖叫起來,“本王也收到消息,說德親王你擁兵自重意圖謀反。”
“你意圖謀反本王是有證據的,說本王意圖謀反你的證據在哪裡?”南宮磊
反問,反問之後又覺得心裡很不踏實,南宮離怎敢當著他和王君的麵信口雌黃?
不待他多想,就聽見南宮離叫囂,“你既是有證據,就請拿出來。”
這話正中南宮磊下懷,他繼而言道:“王君,證據就在兗王府中,可派護廷司的司長帶人到兗王府去搜。”
護廷司的司長正是大司馬的妹夫。
兗王擰眉看著南宮磊,“本王沒有謀反,德親王莫不是要栽臟陷害?”
南宮磊冷冷的盯著他,“敢做就要敢當,是不是真有謀反之心,讓護廷司司長帶人一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