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事。”
大掌事冷然的瞥了一眼崔五娘,“跟我來。”
崔五娘雙手一緊,認命的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後,神情自然的走了好一會兒,才進了大掌事的屋子。崔五娘順手關上門,回身時大掌事站在床前看著她。
崔五娘低著頭,身子不由自主的打顫,可她還是一步一步走到大掌事麵前,“大掌事。”
“啪——。”
一個巴掌落到崔五娘臉上,用力之大,煽得崔五娘扭身就撞到一旁的桌幾上。可她不敢委屈,不敢哭,不敢反抗,還得跪在大掌事麵前如風中樹葉瑟瑟發抖。
大掌事蹲下身,捏著崔五娘的下巴抬起她的頭,“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崔阿蠻,彆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王爺身邊的一條低等賤狗,能在這新月樓闖出名堂來還靠的是我替你在王爺麵前美言。我早就警告過你
,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要勾引彆的男人,你是不是把我的話都忘了?”
崔五娘想搖頭,可是大掌事控製著她,她的頭扭的弧度很小,“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大掌櫃,你知道風醫士他對我,我對他可從來沒有旁的想法,阿蠻是屬於大掌事的,絕不會心裡再裝著彆的人。”
大掌事冷笑一聲,鬆開崔五娘的下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是嗎?那你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
崔五娘心裡發慌,可是他的話就是命令,她沒有選擇。
她緩緩抬起手,開始解大掌事的腰帶,剛解下大掌事的腰帶,大掌事就說,“脫你自己的,然後該怎麼做你是知道的。”
崔五娘微不可見的點頭,起身寬衣,她赤果著身子躺到床上。不著寸綏的樣子讓大掌事的眼睛來回掃視,這樣的屈辱和羞恥讓崔五娘渾身顫抖不已。
大掌事緩緩坐在床邊,略顯粗糙的手指像描畫兒似的,描著崔五娘的身體,他說:“風笛對你用情至深,你真的能做到對他冷酷無情嗎?”
此時的崔五娘想哭,但她不能讓大掌事看到她的眼淚,否則今兒這事沒那麼容易過去。
“阿蠻說過了
,阿蠻的忠誠給了王爺,身心是屬於大掌事的。”
大掌事的指腹觸碰到她的唇頁,“瞧瞧,這張嘴多會說啊!若不是你一直護著風笛,我就信了。”
“我沒有護著他,我一直都離他遠遠的,今日是有事才去找他的。”
“還會狡辯。”
大掌聲的聲音不溫不火,可聽起來卻是異常駭人,就像是在冰天雪地裡抱著冰涼的鐵條。
“阿蠻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大掌事扭過崔五娘的臉,看著她臉上的五個手指印並未表現出有什麼心疼的樣子,繼續漠然的言道:“阿蠻,你說我要不要直接殺了他,這樣你就不用一邊要敷衍我,一邊要護著他了?”
崔五娘的瞳孔猛縮,心臟跳得快如擂鼓,此時她不應該反駁大掌事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張嘴,“若是殺了他,誰給新月樓配置啞媚呢?”
大掌事將崔五娘所有的小動作和表情都儘收眼底,好一會兒才道,“你說得是呢,看來還得留著他的命。可是讓他繼續這樣糾纏著你,我是真的很看不過眼。你說要是讓他知道了咱們是這樣的關係,知道你的身體是如此的肮臟,他還會不會對你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