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選擇,風笛便沒理由騙她!
夏夙眼簾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要想著逃跑,沒人會找到這裡。”
交待了這麼一句,宣衍便起身離開。
回到屋裡,眾人陸陸續續走進來,卻隻有宣衍坐在主位上,其餘人都站著。
“賽彪放過了風笛,應該如崔五娘所言那般不會為難他,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風笛出城。”宣衍說出他的是議。
夏現也道出她的擔憂,“風笛這個人並不可信,他可以為了崔五娘背叛新月樓,也可以為了崔五娘背叛我們。”
“夕落姑娘說得有道理呢。”重巴從門口進來,他剛幫著花媚劈了柴,現在滿頭大汗,邊走路邊擦汗。
整個院子裡隻有宣衍知道夏夙的真實身份,連青逸和青箏也隻知道夏夙身份不一般。
“不過風笛怕死,或許可以在這點上做文章。”
於是眾人商定好,次日夕陽落山時離開新犁城。
夜裡重巴緊緊摟著花媚躺在床上,花媚背對著他,像是在賭氣。重巴也不知道要怎麼哄,明日一彆又不知道幾時才能相見。
“阿媚,你轉過來好不好,我明日就要走了,再讓我看看你嘛。”
花媚忍不住心裡和鼻子齊齊發酸,轉過來時已是淚流滿麵,“你個挨千刀的,走了之後就彆回來了,老娘找個人嫁了,咱們誰也不用惦記誰了。”
“說什麼氣話呢。”重巴眉頭一蹙,其實他心裡已經在開始懷疑宣衍等人的真實身份了,隻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支撐他的懷疑,但也隻是想想罷了。“我答應你,等這一單生意完了我就回來,咱倆已經在人家過了明路,那往後就好好在一處過日子吧。”
這話聽得花媚很心動,可臉上卻是一副很嫌棄的表情,“你少在這裡誆我,彆以我不知道你的德性,你舍得除我之外的那些花花草草嗎?說的比唱的好聽,我要是信你我就是頭豬。”
“那你願不願意當這頭豬嘛?”
輕輕的推了推花媚的身子,重巴聲音又輕又軟,聽得花媚心裡直癢癢。
“我信你就是豬,不信你就不是。”
重巴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花媚是有期待的。
“那我已經做好當公豬的準備了,你準好做母豬的準備了嗎?咱倆一起當豬。”
花媚破涕為笑,狠狠地往重巴身上扭了一把。
痛得重巴咬著牙說,“你輕點兒,好
痛呢。”
“老娘再相信你最後一次,到了年底你要是不回來,老娘就貼榜招婿。”
重巴聽完,猛地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