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
辦?”
風笛緊緊的拽著崔五娘的手,望著她的眼裡全是款款深情。
賽彪受不了這樣的場景,正要出聲打斷,徒然聽到有馬車停在一旁。
風笛像是看到了救星,臉上全是驚喜。
賽彪則是粗臉一寒,冷冷地看著青箏從馬車上跳下來並朝他走過來。
她臉上帶著幾許笑意,賽彪很清楚她的功夫刁鑽得很,若真要動起手來,或許他們這些人都不是她的對手。特彆是他已經領教過了,此時更不敢大意。
“怎麼,你要來多管閒事?”
青箏搖搖頭,“我是來報恩的,可不是來管閒事。”
報恩?報的哪門子的恩?賽彪篤定青箏是來找麻煩的,他也是倒黴,怎麼偏偏就碰到這一夥人。“想搗亂就明說,找什麼理由?我知道你們家主子身份尊貴,可你們也彆忘了,現在這裡可是燕國,不是你們大唐。”
“是真的報恩,當初我們之所以能離開新犁城,還得多虧了風大夫呢,要不是他扮作乞丐,合仁公主怎麼逃得出城?”
賽彪立即就想到當日風笛身邊的那個女乞丐,原來是這麼回事。此番愰然大悟,賽彪氣得臉都變了色,他扭過頭冷冷的瞥著風笛,“本事大啊,我他娘的當初饒過你一條命,可不是為了讓你騙老子的。”
“我說來報恩,這回算是沒錯了吧。”青箏邊說邊走到風笛身邊,笑道:“賽彪
,既是要報恩,風大夫二人肯定是不能讓你帶走了,反正你們家大掌事也知道我們家主子的身份,就當賣個人情好了,我們家主子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賣的。”
賽彪陰寒的盯著青箏,像是再三權橫之後作了決定,話卻是對著風笛和崔五娘說,“二位好福氣,有貴人相救。”
說完,調轉馬頭飛奔離去。
見賽彪走了,崔五娘瞬間鬆了支撐力道的氣,若不是風笛手快,崔五娘斷然癱軟在地。
“快扶到車上去。”
崔五娘嘴唇都白了,她身上的衣裳也被血浸透了,再不救治肯定會因流血過多而死。
“馬車裡有固本培元的藥丸,趕緊給她喂一粒。”
在把崔五娘送上馬車時,她扭頭對風笛說。
固本培元的藥丸,那自然是個好東西,可現在崔五娘的處境實在不宜周車勞頓,但人家什麼身份,能出手相救已是天恩,他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太多?
豈知前麵馬車上的人說:“時候也不早了,今夜早些找個鎮甸歇息吧。”
風笛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那廂賽彪揚馬進城,橫衝直撞的回到新月樓,丟下馬鞭給手下便匆匆去見了連赫決。
“成功了?”
連赫決給了賽彪一個質問的眼神。
賽彪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連忙恭敬的言道:“成功了,人已經被他們給救下了。”
連赫決陰測測的笑道:“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