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瀚和南笙說話期間,賀風已經
烤好了饅頭,遞到宣瀚手裡,“公子爺,這饅頭屬下是用油紙包的,沒的打濕。”
賀風話音剛落,就聽見兩道聲音從某些人的肚子裡傳出來,二喬咽了咽口水,南笙難堪的彆過頭去。
“你們走這麼遠,身上都不帶乾糧的嗎?”
賀風發出靈魂質問。
二喬說:“我們的包袱都在馬車裡,那馬兒都跑了,我們包袱裡的乾糧自然也沒了。”
賀風搖著頭,覺得二喬這丫頭不論是做事還是說話,真的是絕了。
令人絕望的‘絕’!
宣瀚直接把饅頭又遞給南笙,“吃吧,吃好了才能恢複體力。”
南笙這次沒有拒絕,拿過饅頭就啃起來,二喬也跟著咽了咽口水,賀風把另外一個饅頭給了她。
等著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賀風看著二喬那張因為啃饅頭而臟兮兮的嘴,開始逗她,“你說你這麼蠢,南家是怎麼要你的?”
二喬咽下一口饅頭,梗著脖子說,“我是家生子,生是南家的人,死是南家的鬼。”
賀風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對她於南家的忠心感動敬佩。
“再說了,姨娘說我聰明,才讓我來服侍二姑娘的。”
二喬對於姨娘的話表示很認同,所以
很驕傲。
賀風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那你家姑娘有你跟著,這一路上可真不容易。”
“所以我要保護我家姑娘,她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二喬信誓旦旦的回答賀風實在聽不下去了,無語的擰過頭去咬饅頭。
“你們這一路過來就沒再遇到過行刺嗎?”宣瀚靠在一根掉漆的梁柱上,嘴裡嚼著饅頭問南笙。
南笙沒有回答,眉頭卻皺得很緊,二喬說:“怎麼沒遇見?好幾個殺手呢,要不是姑娘帶著我東躲西。藏,恐怕就沒機會能見著你們了。”
看南笙背著劍,她應該是會武功的,可是那夜在高家鎮,為首的殺手說她隻有三腳貓功夫,說明南笙是有武功,但還不足以能應付刺殺。
“這會兒怎麼沒覺著你很害怕啊?”賀風嘴欠的開口。
二喬臉上很驕傲,“有我們姑娘在,我怕什麼?”
“所以她一身的傷,你完好無損?”賀風忍不住諷譏起來,“你們倆誰是主子誰是奴婢啊?你不是說你要保護你家姑娘嗎?為什麼總是她在保護你?”
二喬被賀風的話給咽了咽,說不出話來了。
“依我看呐,你就是個累贅,彆跟著你家姑娘了,直接回南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