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一直是男裝打扮,可二喬卻一直喊她‘姑娘’。
“我沒事。”
南笙搖了搖頭,然後目光落在打手頭目身上,“你放開她。”
在先前的撕
打中,打手頭目的手已經牢牢的掐在了披風女子的脖子上,“我說怎麼敢到爺我麵前叫囂,原來是有幫手的。這個人是我們金香樓的人,可是有賣身契在的,誰都不能救她,就算告到官府也不好使。”
知道可能有一絲脫離金香樓的殺望,女子快速的說道:“求求你們救救我,將來我做牛做馬報答你們。”
“啊……”打手頭目的手更加用力了,痛得披風女子叫出了聲。
“你彆殺她。”南笙急得想靠近她,可是她一靠近,打手頭目的手就掐得更緊。
她如此緊張,倒叫宣瀚很是好奇,“怎麼,認識的人?”
南笙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我一定要救下她。”
然後朗聲對打手頭目說,“你要多少銀子,我給你,把她留下。”
“那可不成,我就是個辦差的,差事是抓她回去,做不得放人的主。”
打手頭目語聲剛落,顏末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他背後,一腳將他踹倒了。
打手頭目摔了個狗吃屎,好歹鬆開了手讓披風女子自由了。
披風女子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打手頭目吃痛起身,看著顏末惡狠狠的目光,又看一地東倒西歪的屬下,知道
自己今日把人帶不走了,隻能痛快痛快嘴了說道:“敢惹我們金香樓,你們死定了。你們等著,等著。”
說完,打手頭目就領著其餘打手走了。
南笙立即走上前去,帶著驚慌又期待的看著她,“你這個披風哪裡來的?”
麵對突如其來的質問,披風女子愣了愣,然後說:“這披風是一個姐姐送給我的。”
“她在哪兒?一直跟你在一塊兒嗎?”
南笙的聲音很是急切,傻子也聽出來有問題了。女子搖了搖頭,“你能認出這件披風,肯定知道我們在哪裡見過,那個姐姐很好,我們被關在一起的時候,她時常寬慰我,替我打氣。後來我被……,衣不避體的時候,是姐姐解下這件披風給我。”
女子說著話,聲音很是哽咽。
眼前的女子被……,那姐姐?南笙不敢想,“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她還在鏡兒山裡,因為我表現不好,家裡也不願意出銀子贖我,那幫蓄牲把我賣給了金香樓。”
南笙蹌踉的退了兩步,正巧靠在寒瀚身上。
她無法想象姐姐在鏡兒山遭遇了什麼,隻對宣瀚說:“我一刻在這裡也呆不住了,我要救我姐姐,我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