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二人離開,南笙直接問出關鍵,“剛才那個姑娘是從鏡兒山被賣到金香樓的,所以你懷疑金香樓的老板是鏡兒山的人?”
“就算不是鏡兒山的人,肯定也和鏡兒山的人脫不了乾係。咱們要到鏡兒山去,肯定要多了解了解,或許可以通過金香樓摸到鏡兒山去。”
南笙不否認當前這是最好的辦法,她方才還那麼衝動想直接去鏡兒山,真是自不量力。
南笙有些羞愧。
“這麼大的綢緞莊掌櫃都要對你點頭哈腰,你到度是什麼人?”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家是做生意的,這商號就是我家的,我就是他的主子。”
宣瀚起身拍了拍手,“現在可不是討論我的身份的時候,咱們去見見剛才遇到的那個姑娘吧,先從她嘴裡聽聽鏡兒山的情況。”
南笙看著宣瀚邁出門檻,感覺他明明和自己一般大,自己家裡也是做生意的,怎麼就少了在他身上表現出來的那種深入人心的魄力呢?
披風女子已經緩過來了,二喬一直守在床前和她說話。
看著宣瀚和南笙進來,才從床沿上起來。
“姑娘,蘇大牛。”
“二喬。”南笙微微擰了擰眉,“不得對蘇公子無禮。”
二喬疑惑的看看南笙,又奇怪的看看宣瀚,像是很委屈的噘起了嘴,“哦。”
宣瀚卻連看都沒有看二喬一眼,直接站到床前。
披風女子原本就被嚇壞了,看到床前站著個人,下意識得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身體往後退了退。
“你彆害怕,我們要是想害你,就不會救你了。”
披風女子沒說話,南笙站到宣瀚身邊,接著問她,“還未請教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你們想乾什麼?”
披風女子警惕的盯著眼前兩個少年,可是剛才二喬喊一個人‘姑娘’,所以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南笙身上。
“我們不乾什麼,隻是知道了你叫什麼名字,才好叫你的家人來接你。”
提到家人,披女子的眼淚立即又湧了出來,她還有家人嗎?她還回得去嗎?
把頭埋進被子裡痛哭起來,南笙迫破想知道鏡兒山的情況,宣瀚卻拉著她坐到一旁。
過了好一會兒,披風女子的哭聲才漸漸小了,透過模糊的淚眼看著宣瀚和南笙,帶著幾分哽咽說:“我姓梁,叫婉如,我爹是高家鎮上開書齋的。”
高家鎮,南笙和宣瀚都愣了愣,他們就是在高家鎮上認識的哩,而且也是從高家鎮上來。
“那你怎麼……?”
南笙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