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死的,我派人查查便知。”說完這句話,宣瀚駐步扭頭看向距離她兩步遠的她笙,“倒是你姐姐這事,你沒發現其中存在很多蹊蹺嗎?”
南笙一時沒反應過來,宣瀚便大方的陳述起自己的觀點,“你就沒懷疑過你姐姐的失蹤不是意外,而該是個蓄謀已久的陰謀?”
這道語聲一落,南笙頓覺脊背生寒。
整個南家最想害她和姐姐的人便是許素華,這麼多年來她在家裡充當個賢良的人物,將所有人都騙得團團轉。姐姐明明知道許素華是個陰險小人,仍對她畢恭畢敬。隻有她不願意屈就,不願意對許素華服從,才離開南家到庵裡學武藝,好預防許素華的陷害。
“你的意思……是許素華與鏡兒山的匪徒有關?”南笙臉色慘白,聲音都忍不住在抖。一時間她想到了太多,“可是鏡兒山離南家壩那麼遠,再說了,我那姨娘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在後宅耍手段的婦人,她怎麼敢?怎麼敢?”
“鏡兒山離南家壩也就幾天的路程,有多遠?”
丟下這句話,宣瀚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留下南笙站在原地,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
若許素華真與鏡兒山的匪徒有關係,她置南家於何地?
幾步追上宣瀚,南笙道出心中的反駁,“剛才婉如姐姐不是說了嗎,那些匪徒朝南家要銀子贖我姐姐呢。”
能說出這句話,說明南笙已經想到了更深的層次。
那就是一旦南家與鏡兒山的匪徒勾結,朝廷現在正針對鏡兒山的流沙的匪待,南家要是被供出來,南家就完了,毀了。這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她要極力反駁。
“一窩子土匪難道還跟人講什麼仁義嗎?怎麼就不許人家得了美人還想銀子呢?”
南笙終是無力反駁,看著宣瀚走在她前麵,而她真的走不動道了。
讓賀風親自去高家鎮查梁婉如家的情況,他腳程快,策馬揚鞭也就不到三日就能一個來回。
關於金香樓的消息,則是在次日下午的時候傳回來的。
黃掌櫃和顏末進門時,正遇見二喬要出門,可是守門的小廝不放她出去,她正惱呢,見著顏末和黃掌櫃回來,立馬梗硬了脖子上前告起狀來。
“顏末哥哥,你可回來啦,快給我做主,我被這看門狗給欺負了。”
顏末哥哥?
顏末有些厭惡看著二喬,他不喜歡這個小
丫頭一副與他自來熟的模樣。
好端端的怎會不讓人出門,他拿眼斜了斜身邊的黃掌櫃,見他沒說什麼便知道這是二殿下的意思。
他說:“你出去乾什麼?不知道咱們現在與金香樓結了怨嗎?說不定金香樓的人就在街上等著咱們呢,你想要什麼就讓黃掌櫃差人去給你買,你就不要出去了。”
提到金香樓的人,二喬縮了縮脖子,嘴裡卻不認輸,“不出去就不出去嘛,牛什麼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