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可宣瀚才懶得和一個小丫頭吵架,有些後悔沒帶顏末出來,她肯定對顏末陰影。
“我還有正事,可沒空陪你鬨大姑娘脾氣?再不讓開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哪裡來的後生,如此不識禮數。”
嶽老太太今日被南笙氣得睡不著覺,南雅為表孝心才陪著她出來走走。
“她叫蘇大牛,是南笙帶回來
的,我阿娘說他和南笙肯定有一腿,否則他沒道理處處都維護著南笙。”
那嶽老太太不怒叱南雅小小年紀說話難道侮辱人,反責問起宣瀚來,“真有這回事?”
她饒到宣瀚前麵前,借著廊下的燈籠看清了宣瀚的容貌,這個少年長得眉目有神,麵容俊秀,還自帶著一股君子威嚴。不怪南笙瞧不著自己的孫子全哥兒,比眼前之人一比,的確是比不過啊!
“你真與笙姐兒私定終身了?”
這哪兒跟哪兒啊?
怎麼小的不知事難纏,老的一把年紀了還難纏?
宣瀚忍不住扶額,“怎麼樣都和你沒有關係,趕緊讓開,我可沒功夫跟你們浪費時間。”
“我可是笙姐兒的外祖母,你豈可對我如何無禮?”
嶽老太太今日受到的不尊重和挑釁太多了,她剛剛才消化掉一些,沒想到又撞上了個蘇大牛,和南笙一樣,半點不把她放在眼裡。
“我又不是南家人,又與你非親非故,為何要與你攀扯。”
宣瀚覺得自己麵對這兩個糾纏不休的人,話是不是太多了,他是不是應該一人一腳,有多遠踢多遠?
嶽老太太還想說什麼,耳邊傳來一道老聲,“老太太息怒。”
嶽老太太一看,兩個女使頭
前提燈,麻嬤嬤端著手走在後麵,簡直比她還像個主子。她氣不打一出來,不由得諷刺一句,“原來是麻嬤嬤,這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這南家的老太太出來了呢。”
在許家時,麻嬤嬤就沒少受嶽老太太的氣,隻是她年紀越來越大,隻要不碰到她的底線,她也懶得與之計較。
“老奴隻是這府裡的下人,哪裡也擔主人一說?老太太莫要開這樣的玩笑。”麻嬤嬤畢恭畢敬的朝嶽老太太福了福,然後又說:“時間不早了,還請老太太回去歇著吧。”
“這是我女兒的家,我想什麼時候回,怎麼回都是我的事,輪到你一個老賤人來指手畫腳?”
嶽老太太一開口就沒讓在場所有人失望,麻嬤嬤卻是眉頭都沒皺一下,“是老奴僭越了,老太太恕罪。”
“麻嬤嬤,你們家大老爺睡了沒有?我還有事找他。”
宣瀚實在是不想再聽這對祖母說話,趕緊問麻嬤嬤。
麻嬤嬤說:“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