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瀚接過後扯開聞了聞,很濃冽的一股天山雪蓮的清冷味兒。
這東西要雪凝丸,雖然解不了南文淵的毒,可是一個月服一粒也能活個五六七八年的。
五六七八年,南才都長大了吧。
“公子爺,這東西可金貴著呢,這一瓶怎麼說也得好幾十顆吧,一朵雪蓮練十粒,這一瓶得好幾朵雪蓮呢,你真要給南大老爺啊!”
“你什麼時候變這麼小氣了?”
宣瀚得新把瓶子封好,衝著賀風笑道。
賀風抓了抓腦袋,“不是屬下小風,您這又是救人,又是贈藥的,要是宮裡的主子知道了,這南家憑什麼啊?肯定會被查的。”
宣瀚瞟了一眼立在旁邊不言不語的顏末,他就是父皇放在他身邊的眼前,恐怕現在南府什麼情況,早就人查了個底兒朝天了。
“少那麼多廢話。”
夜裡,南笙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剛進院門就見宣瀚坐在搖椅上晃來晃去。
南笙已經拿到了自己曾經簽下的賣身契,她很想去找宣瀚鬨一場,可是人家就那樣無條件的把賣身契還給了她,她的教養和傲氣不允許她做出如此失禮的事。
雖然不做失禮的事,但不影
響她不願意和宣瀚說話。
是的,他們已經好幾天沒說過話了。
眼看著南笙又要打他眼前過去,宣瀚開了口,“你阿爹中了毒你知道嗎?”
什麼?中毒?
南笙的步子立即朝宣瀚走過來,“什麼毒?不可能,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你阿爹果然沒告訴你,我這個外人都知道了,你還沒發現,南二姑娘,你在他床前侍疾儘孝,都乾了些什麼啊?”
宣瀚不是故意說責備的話,隻是南笙不理他,他不得不用這樣的語氣刺激她。
看宣瀚認真的模親,南笙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難道自己阿爹真的中了毒?則她一直不知道。
宣瀚直接從懷裡掏出那個紫色的瓷瓶擺到桌子上,“這毒常年累月已經深入骨髓,尋常的藥是解不了的,這是雪凝丸,從今往後讓你阿爹每個月服用一丸,可管五到八年的壽命。”
藥都拿出來了,阿爹中毒的事還能是假的?
南笙臉色難看極了,她搖了搖頭,慌亂中轉身就跑了出去。
她要去求證。
重新回到阿爹屋外,麻嬤嬤正好出來關門。看見她神色慌張跑過來,臉上還帶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