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可你還說了,一直這樣也不錯。”
“就因為我說也不錯,你就要儘量使我們的對話像小孩子的對話?”灰手人問。
“對呀。”褐手人道,“不光你說不錯,我也想說不錯啊。”
“你我是不是越來越小孩化了?”灰手人問。
“好像是啊。”褐手人道。
“我模模糊糊地想到了化納之前的我們。”灰手人忽然說道。
“我也模模糊糊地想到了。”灰手人道,“可惜依然想得不清晰,隻是隱約覺得你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已經很熟悉了。”
“沒錯啊。”褐手人道。
“你也如此?”灰手人問。
“是啊。”褐手人回答。
灰手人又說:“我們會回去嗎?”
“回哪裡去?”褐手人問,“小時候嗎?”
“你這話問的。”灰手人道。
“我們在這樣的環境裡,有沒有可能發生?”褐手人問。
“我還真沒法直接說沒可能。”灰手人說,“那就真絕對了。”
“那我就當你認為能了。”褐手人道。
“你想回去嗎?”灰手人問。
“你我長大後,應該不會重新經曆某些事吧?”褐手人問。
“我不知道。”灰手人道。
“那你還想回去嗎?”褐手人問。
“回去後,如果永不長大呢?”灰手人問。
“你很能想。”褐手人道。
“你不會說不可能吧?”灰手人問。
“沒法說不可能啊,我也不想把話說絕對了。”褐手人道。
“那我就當成可能了。”灰手人說。
“你我就這麼幻想著?”褐手人問。
喜歡鐵雪雲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