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這些時刻,但……但又不限。”那個人道,“但是……但是好像……好像那種咬我靈魂的感覺最多地發生在了……我用難聽的話說他的時候……其他的時候……也出現過……但……但似乎沒那麼平凡。”
灰手人問道:“你之前說過什麼你的靈魂好像在被妖魔鬼怪撕咬,你覺得那種感覺跟你的恐懼感咬你靈魂的感覺一樣嗎?”
那個人一聽這話,先是一愣,臉上出現恐慌的表情,說:“這……這……你這是怎麼把它們聯係在……在一起的……”
灰手人見到對方突然表現得恐慌,又擔心他再次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要隨時說:“也沒什麼……就是聽著字差不多而已,都跟‘咬’有關,又都跟‘靈魂’有關,聽到一樣的字眼,當然容易想到一起去了,也不意味著我說的有什麼意義。你也不必當回事。”
灰手人這一刻雖然依然覺得跟他交流煩躁,卻再次為了防止他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中而說了帶了些安慰意味的話。
那個人聽了灰手人的話後,那種恐慌的表情依然沒消失,說道:“可是……你說的好像……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兩個好像……好像是有些關聯的。”
灰手人見那個人明明帶著恐慌的表情卻也沒立即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便想他這樣是不是其實也沒那麼危險。
這個時候褐手人小聲跟灰手人說道:“他現在明顯有些恐慌,會不會出問題?”
“我剛才也感覺危險,但是他帶著那種恐慌的表情說了後來的話,我那種感覺又淡了。”灰手人說道。
“哦,那沒事了。”褐手人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
灰手人道:“要不我還是先跟他說點彆的吧。”
褐手人道:“你看看需要不需要吧。”
灰手人“嗯”了一聲,立即看向了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說道:“這個時候你能隨便抬頭了嗎?”
灰手人問這樣的問題純屬以為想要岔開話題卻在短時間裡又沒想到該說什麼好,就隨口說出來了。
那個人倒是沒想到灰手人突然這麼問,回答:“不能啊,還是不能。”
“那就還是看不見他頭頂上方高處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灰手人問道。
“是啊,根本看不見,我……我也想看看……我那個時候不止一次試著抬頭,也曾經反著做,試著低頭……但是……我無法將頭抬高,也無法低下頭……試了多少次都……都不記得了。”那個人道。
“你明顯地感到自己活動不自由?”灰手人問道。
“是的……但是……但是我其實當時也想不了那麼多。”那個人說道。
灰手人感覺這個時候對方臉上恐慌的表情已經收了不少,覺得對方應該不至於立即再次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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