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方士回答:“一個藍甲人自言自語時提到了廠魂術,還提到了一個頭發顏色會變的人,那個藍甲人恐懼得很,在我作法的時候就好像想把這些告訴我這個方士似的,他也許不知道我能不能聽到,但可能覺得我是會作法的,有可能聽到吧,其他藍甲人倒是都沒這麼說話。但是那個時候我還不確定他說的這些情況是不是真實的,必須要等再次作法後才能確認。直到你們都離開以後,我在高蓬房附近作法,了解之前發生過的事情,這時候我才確定,現在我才能跟少族長說出這些。如果無法保證這些是真實的,我便不會跟少族長直接說出來。”
鐵紅焰問道:“剛才凝方士說,一個藍甲人自言自語時提到了頭發顏色會變的人,凝方士是不是能從那個人頭發顏色能變成的顏色判斷使用禁術者的情況?”
凝端夜說道:“少族長連這都猜到了?”
鐵紅焰說:“真的是這樣?”
“真是。”凝端夜道,“那個藍甲人提到那個使用廠魂術的人的頭發能變成黃色,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
鐵紅焰覺得既然凝端夜都說得如此清楚了,她也不必再多想,直接告訴他就行,於是說道:“能變成黃色可以證明什麼?”
凝端夜說:“這種情況,說明那個使用禁術的人有可能是沒接受過浣世的,但也不能確定,如果那個人的頭發還能變成另一種顏色,我就可以肯定那個人是沒接受浣世的了。”
“凝方士沒有想用彆的方法試著跟那些藍甲人交流嗎?”鐵紅焰問道。
“我想過這麼做,但真的做不到。當時我儘量在作法時問那個藍甲人,但那個藍甲人無法跟我交流。我想直接通過跟他們說話來問,但是我已經進行第一次作法了,如果我在這種情況下通過說話問那些藍甲人,就會影響我後麵作法,如果我在作法之後再問,則會因為之前作法了而造成一些預想不到的危險。我想讓彆人幫我問,但又知道如果是彆人說話問那些藍甲人,那些藍甲人在張嘴回答其他人問題的時候,由於話是對另一個人說的,並不是對我說的,在那種時候如果我通過法術了解藍甲人如何回答其他人問題,我的法術就有可能對提問者造成一定傷害,所以我肯定不能讓其他人幫我問,而我自己為了不影響作法也是根本不能問的。我隻能靠在作法的時候從自言自語的藍甲人那裡了解他們想說的話,僅此而已。再說那些藍甲人一般都不怎麼說話,我似乎也很難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凝端夜說道,“再有,就是自言自語的那個藍甲人起初似乎是想了解一些情況,後來便似乎不太相信我了,大概是覺得如果我真的了解了一些情況,並不能幫上他們,他們還會是死路一條吧。第一次作法到了後麵我都能感到那個藍甲人對我感覺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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