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紅焰說道:“有沒有什麼東西曾經在諭墊上真正留下痕跡啊,就是不消失的那種?”
“我估計也就是屬首你的血跡了吧!”野馳道。
她說著,又拿出了那諭墊給鐵紅焰看,同時說:“屬首,你看,這血跡現在還是這個顏色。當時我從你身下將它抽出來的時候,它就是這樣的,到現在,一點變化都沒發生,不知道以後會如何。血跡弄到普通的墊子上,過了很長時間後,血跡的顏色會發生一定變化,但這不是普通的墊子,其實以後會如何我也無法預知。總之,你安心當我們的屬首了,對不對?”
鐵紅焰還是沒立即回答,她想把沒問清楚的事都問清楚,又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躺在諭墊上的?”
“當時我們在距諭墊遠些的地方坐著,閉著眼睛默念溫多和守諭詞,我默念後就睜開眼睛了,然後就必須要拿著溫多和重刀要去那個位置取回諭墊,走近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了。”野馳回答。
“那些守諭者呢?”鐵紅焰問,“他們中沒人看見我嗎?是他們當時依舊閉著眼睛呢嗎?
“對。當時我還是屬首,屬首默念守諭詞後就是要第一個走向諭墊,然後對著他們吹瓷哨,這時他們才能睜開眼睛,走向屬首。”野馳道,“我吹了瓷哨後,他們過來後看到諭墊上竟然有人躺著,所以都準備攻擊你,這並不是我下的指令,這是他們自然的反應。”
“我當時真是不了解那墊子是你們溫多和人神物,不然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倒在那上麵,當時我實在沒有體力了。”鐵紅焰道。
“屬首,我現在倒是覺得,是神將你送到這諭墊上的。”野馳說道,“就算你自己不想倒在上麵,說不定這諭墊還會追著你呢。”
鐵紅焰又問:“那些守諭者走向你後,你們在做什麼?”
“舉行儀式。”野馳道。
“又一場儀式?”鐵紅焰道,“之前已經舉行兩場儀式了吧?”
“對。”野馳說,“之前確實已經舉行了兩場儀式,但這第三場儀式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誰能提前想到神就這樣把你這個屬首送到我們這裡來了呢!”
“之後你們將我帶到帳篷裡,你給我治傷又給我喝水,後來又把我帶出了帳篷,放在了那個台子上,接下來你們是不是又舉行了一場儀式啊?”鐵紅焰問。
“對,那是第四場儀式了。”野馳說道。
“在第三場儀式和第四場儀式裡,人們做出的有些動作很像啊。”鐵紅焰說道。
“就是這樣的。”野馳說道,“因為兩場儀式都是跟你上任有關的。第三場儀式是我帶著守諭者們舉行的,第四場儀式是我帶著其他溫多和人舉行的。我們溫多和人在有新屬首上任的時候,都是必須要舉行兩場儀式的,上一個屬首必須先帶著守諭者們在溫多和聖掌前舉行一次儀式,然後再帶著其他人舉行一次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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