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你終於可以踏踏實實地當我們的屬首了!”野馳說。
“我剛才想到了個問題。”鐵紅焰說,“還是打算問清楚。”
“什麼問題?”野馳道,“屬首直說就行。”
“是你剛才說到的諭墊上的顏色之事。”鐵紅焰道,“你說諭墊上的顏色成了我血跡乾了的顏色,這就證明我就是神派來拯救你們的屬首,我沒說錯吧?”
“沒錯。”野馳回答。
“你是什麼時候覺得我是神派來的屬首的?”鐵紅焰又問。
“我之前看你竟然躺在諭墊上,覺得對諭墊不夠尊重,於是有些生氣,就把諭墊猛地抽了出來,那時候我就看到了諭墊上的顏色,我就知道你其實是神派來拯救我們的屬首了。”野馳說。
“可是,當你把諭墊從我身下抽出來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我的那些傷口是濕的。”鐵紅焰道。
野馳又一臉歉意地說道:“屬首,太抱歉了!說不定當時你背後的傷本來都已經乾了呢,然而當時我抽得太猛,大概是我導致使你後背的傷口再次裂開了吧,還讓你躺在了沙子上,那些傷口碰到沙子,你一定非常痛!”
“沒事,我不是讓你道歉……”鐵紅焰道。
鐵紅焰的話還沒說完,野馳便趕緊說:“那就是要謝罪了,悉聽屬首懲罰。”
鐵紅焰道:“懲罰什麼啊!我剛才都說這件事早就過去了,你也是為了保護諭墊,又不是故意的……”
然而野馳再次搶道:“可卻是傷害到了屬首……”
“沒傷害到我!”鐵紅焰道,“我還沒說完呢。我要說當時我後背的傷根本就沒乾,你從我後背抽出諭墊的時候,我後背上的傷口還是濕的,隻是已經不會往出流太多血而已,我當時什麼感覺我清楚得很,你就不要怪自己了。”
“屬首說這話是為了讓我安心?”野馳問。
“我說的是事實。”鐵紅焰道,“我跨過那巨門之前,我順著斷了的那部分獨木橋往上爬,非常用力,那時我後背上的傷口是已經撕開了的,躺在墊子上後應該沒再大量出血,但傷口肯定不會是乾的啊。總之,不是你抽出諭墊導致我傷口流血的。”
鐵紅焰覺得自己說得很清楚了,不料野馳卻道:“什麼巨門,什麼獨木橋啊……屬首這是為我安心故意編出來的?”
“沒有啊,我說的是真事。”鐵紅焰說,“可能你沒從那扇門進去過?那就不說裡麵的獨木橋了,那扇巨門你總看見了吧?”
“巨門?”野馳道,“那地方並無巨門啊。”
鐵紅焰覺得奇怪,明明自己是從巨門裡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野馳竟說沒有巨門。
“那你覺得我是從哪裡來的啊?”鐵紅焰問。
野馳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看見你的時候,你就躺在那諭墊上了。”
“那諭墊就在巨門附近。”鐵紅焰道。
“不會的。”野馳說,“那諭墊是我放在那裡的,那一帶我熟悉得很,根本沒有什麼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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