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是不是你自己的?”鐵萬刀問。
“是。”班近能回答。
“那怎麼不聽你使喚?”鐵萬刀又說。
問到這裡時,鐵萬刀忽然意識到自己這表現實在太奇怪了,就算自己煩躁,也沒必要就這樣跟並沒犯錯的人說話,這一刹那,他突然現腦子不聽自己使喚的不是班近能,而是他自己。
他突然想:我這樣是不是走火入魔引起的?能不能控製?
班近能這時候突然想起來該怎麼說了,便對鐵萬刀說道:“我說的那個會法術者,應該是從……從藍甲部族的摩宇台那裡吸了能量,將它轉化成了‘沉垂斷能’,又把它用到了榮莽台上。”
正想著能否控製住自己鐵萬刀一聽到“藍甲部族”四個字,便如被什麼刺激到一樣,立即就變得更煩躁了,更何況他聽到的是“從藍甲部族的摩宇台那裡吸了能量,將它轉化成了‘沉垂斷能’,又把它用到了榮莽台上”,他一下子就覺得鐵倉廷的榮莽台好像被汙染了,立即大喝道:“從藍甲部族吸能量?你確定?”≈1t;i≈gt;≈1t;i≈gt;
班近能知道這次回答“確定”一定會使鐵萬刀更不高興,他實在不敢說了,便點了點頭。
“我問你話呢,你都不出聲,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鐵萬刀眯著雙眼看著班近能說道。
那表情仿佛要一口吃掉班近能一般。
鐵今絕看了一眼旁邊的鐵萬刀,更覺得他不正常,心想:族長這是怎麼了?
在覺得如此奇怪的情況,鐵今絕認為自己不能隨便說話,便暗暗注意鐵萬刀的舉動。
班近能趕緊解釋:“當然把族長放在眼裡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表示自己“確定”了,便輕聲說道:“我確定。”
鐵萬刀聽後果然更不高興了,說:“你確定的又是這種事啊,沒個好事!你趕緊告訴我,鎮台鐵獸的頭掉下來對鐵倉廷到底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班近能說道:“鎮台鐵獸的頭掉下來,會影響鐵倉廷氣場。生了這樣的事,還會導致鎮台鐵獸的化根所在之處附近出現異象。”
“什麼異象?”鐵萬刀問。
“聽少族長說有人莫名其妙滑倒了……那就可以確定是出現滑淌這種異象了。”班近能道。
一聽他提到有人滑倒的事,鐵萬刀立即就想起了之前那個手腫了的手下說自己滑倒了的事,心想:難道他真是遇見怪事了?
鐵萬刀問:“滑淌?”
“是的。”班近能道,“滑淌會令人滑倒,滑倒者受的傷會比較特殊。”
“鎮台鐵獸的化根在哪裡?”鐵萬刀問。
班近能說道:“具體的我……我還不知道。但大致的位置,我是知道的。”
“囉囉嗦嗦的,你倒是說大致在哪裡啊?”鐵萬刀道,“問你點事怎麼那麼麻煩,非得我問一句你才說一句啊,你會不會主動說啊?你這樣不覺得累嗎?你不覺得累我都覺得累啊!”
這話又令班近能緊張了起來,他說:“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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