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紅焰道:“什麼樣的人會死啊?”
“第一批已經死了的藍甲人都是當時在摩宇台附近的,第二批死的人會離摩宇台遠些了。”
鐵紅焰聽說已經死了一批藍甲人,心中頓時難過了起來,然而她卻表現出一副覺得還不解氣的樣子,道:“該不會總共就死兩批吧?”
“總共會死三批。”白袍方士道,“滿七天死一批,之後再滿七天再死一批。”
“啊?”鐵紅焰道,“就這樣啊?這也太沒意思了!”
“第一批死得快,但估計第二批比第一批死的人多,第三批比前兩批死的人都要多。”白袍方士說。
“這種事情肯定能生嗎?”鐵紅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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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紅焰想知道化解方法,便問:“方士作法能阻止這種事生嗎?”
“有些方士可以。”白袍方士說。
“我看鐵倉人裡不會有方士做這種事!”鐵紅焰道。
“那肯定啊。”白袍方士說道,“方士要是作法的話,自己的命就沒了。”
鐵紅焰心中一沉:我剛才還在想請方士救那些藍甲人啊,沒想到竟然會使方士自己丟命!有沒有彆的辦法啊?
“是嗎?”鐵紅焰說,“練哪路法術的方士做這種事都一定會丟命嗎?”
“肯定會丟命。”白袍方士道,“這下族長絕對可以放心了,沒哪個方士會通過作法阻止了。”
“可我擔心會法術的藍甲人會不要自己的命來阻止這件事。”鐵紅焰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覺得族長就更不用擔心了,這件事,會法術的藍甲根本就做不了!”白袍方士說道。
“你怎麼知道做不了?”鐵紅焰道。
“會法術者從藍甲部族的摩宇台那裡吸能量並將其轉化成‘沉垂斷能’,又把它用到榮莽台上了,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此人所用的那種法術本來就是針對藍甲人的,不僅會導致藍甲人死上三批,而且藍甲人中會法術者是無法通過作法挽回或組織什麼的。要從摩宇台那裡吸能量,此人就隻能用這種針對藍甲人的法術,藍甲人中的會法術者根本對此無可奈何。”白袍方士說道,“再說,要想通過法術阻止後兩批藍甲人死去,做這件事的人也要能接近鐵倉廷中鎮台鐵獸的化根才行,鐵倉廷能有幾個會法術的藍甲人啊?就算真有,那人真有機會接觸到鎮台鐵獸的化根嗎?不管怎麼說,請少族長放心就是了。”
鐵紅焰想:這事可麻煩了!
她卻表現出一副放心的樣子,說道:“那還差不多,反正鐵倉廷已經受影響了,那些藍甲人必須付出代價!”
然而她又突然表現出一副想到了什麼的樣子,仿佛又不放心了,問道:“萬一藍甲人裡有沒接受過浣世的人,這種人會不會有辦法阻止後兩批藍甲人死啊?”
白袍方士道:“不會的,少族長不必擔心這個。”
鐵紅焰依然是一副放不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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