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所想確實沒錯,鱗瑣獸在足部接觸毒質後並不會中毒。
“洞裡那兩個人應該已經被這怪物乾掉了!”一個鐵萬刀的手下剛睜開雙眼便對旁邊的人說道。
“肯定活不成了!這怪物這麼厲害,再說洞都已經崩塌了,那兩個早一命嗚呼了!”徐自雷說,“找準機會我就把他們的屍體帶回去交給族長!”
“我們能活命就不錯了!”臉上有痣者道。
他們身上的疼痛剛剛減輕一點,覺得能活動了便都要立即起身,不料鱗瑣獸的雙眼發出兩束綠色的光掃向了他們,他們身體頓時發軟,便全都沒起來,力氣好像一下子減了很多。
這時,回去找那兩個人的那部分鐵萬刀手下已經拿著毒氣囊趕回來了。
當時他們往回沒走太遠便看到了那兩個拿著毒氣囊的人倒在地上,二人的馬也已經不知所蹤,於是其中兩個人騎著馬將那兩個人送回了鐵倉廷,其餘的人接過他們手中的兩個毒氣囊就往洞附近趕去了。
剛到達,他們便看到鱗瑣獸和躺在地上的那些人,訝異之中立即拉弓將箭射向了鱗瑣獸。
他們引弓射箭之際,鱗瑣獸仍在用腿掃風控製石頭繼續攻擊倒在了地上的那些尚未受傷的人。倒在地上的人霎時間就已全部被擊傷,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這次那些箭射到鱗瑣獸後的結果還是那樣。
鱗瑣獸將射入它口中的箭嚼碎後吐到了地上後,接著便大聲一吼,那些人的馬又全都不受人控製地亂轉了起來,且馱著他們離鱗瑣獸越來越近。
他們隻好躍下了馬。
鱗瑣獸張著的嘴吐著霧氣,兩隻前腿一掃,又將這批人也掃倒在地以石擊傷。
拿著毒氣囊的其中一個人忍著傷痛將毒氣囊固定在箭上,冒著危險打開了毒氣囊,迅速將毒氣囊射到了鱗瑣獸張開著的口中。
鱗瑣獸口中的霧氣立即和毒氣融合了起來,那霧氣一遇到這毒氣便自動把毒氣囊裡的全部毒氣引入了鱗瑣獸的體內。鱗瑣獸就算想躲開毒氣,也控製不了。
鱗瑣獸剛吐出毒氣囊,另一個拿著毒氣囊的人又用同樣的方法將其射入了鱗瑣獸的口中,這樣,兩個毒氣囊裡的毒氣全都被鱗瑣獸口中的霧氣帶入了它的體內。
毒氣很快就遍布了鱗瑣獸的全身,鱗瑣獸再次吐出毒氣囊,剛要用眼發綠光掃向地上那些受傷的人時,卻怎麼也發不出來了。
它又揚了揚前腿,周圍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它欲大吼一聲,卻也吼不出來,這下那些馬也安靜了下來。原來,鱗瑣獸發出的吼聲可以操控牲畜為它所用,之前那些馬反過來乾擾鐵萬刀手下正是因為聽到了它的吼聲。
那兩個之前拿著毒氣囊的人由於打開毒氣囊時放出了一點毒氣,便迅速將毒氣的解藥分發給了他們附近的人,大家服了解藥後便想起立,卻因身上傷都不輕,一時半會兒實在無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