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當著彆人他們也不方便說什麼吧。”向司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說道。
“若真是你猜測的那樣,自是很好,但是,傲乾殿有人向我報告,說總覺得少族長跟武尋勝之間似乎隔著些什麼,但又說不出來。”鐵萬刀道。
“這種事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最清楚了,外人能看出什麼呢?有時候,越是在乎,就越愛掩飾,心離得越是近,就越容易表現出一副似乎有距離的樣子。當然,我隻是說有這種情況啊,至於少族長跟武弼殿之間是不是這種情況,我也不確定。”向司彬道。
“我希望是。”鐵萬刀說。
“我自然也希望。”
向司彬又跟鐵萬刀說了些其他的,便離開了霸空殿。路上,他遠遠地望見簡柔和聶揚威麵對麵站在樹林裡,聶揚威用手指著簡柔,很生氣地說著話。向司彬心想:雖然我不知道少族長跟武弼殿關係到底如何,但至少我沒從彆人那裡聽到過他們吵架的事情。在外人看來兩人之間隔著什麼,但又沒什麼衝突,雖然有可能是關係不親密的表現,但也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兩人已經深深地把對方放在彼此心裡,而且和諧到了從來不會吵架的地步。但願是後者。
向司彬沒再看簡柔和聶揚威,想著鐵紅焰和武尋勝的事就回到古索殿了。
簡柔和聶揚威根本沒注意到遠處向司彬出現過。
隻聽“啪”的一聲,聶揚威一個耳光打在了簡柔臉上。
“你竟然敢打我!”簡柔哭道。
“誰讓你不懂事?什麼叫‘從此以後我們保持該有的距離’?什麼叫‘做普通朋友快樂得多’?你涮我呢!你玩弄我的感情?我對你是真心的!你眼裡要是沒我就彆跟我走那麼近!成天勾|引我,我中招了,你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我的戀人,連一點我戀人的樣子都沒有!我教育教育你,你就沒大沒小的,反正你勾|引我成功了,你征服欲滿足了,你覺得沒勁了,就要跟我保持距離了,你當我是什麼?”聶揚威道。
“我什麼時候明確答應過你了?”簡柔擦著眼淚道。
“沒明確答應我,跟我玩曖昧,糊弄我是吧?來這一手更惡毒,那你更該打!”聶揚威說著,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簡柔臉上。
簡柔從地上拿起酒壇子,舉得高高的,使勁摔在了地上,完整的酒壇子霎時間變成了一地碎片。她淚眼朦朧地說道:“我告訴你,本來我真對你有好感,但是從今以後,不要說做戀人,我跟你連普通朋友都不是了!”說完,簡柔便轉身要走。
聶揚威看她說得堅決,似乎毫無挽回的餘地,突然間有點後悔對她太過粗暴了,內心一股失去時的痛感終於壓過了他的怒火,他一把拽回了簡柔,說道:“你彆走!你彆走!我太激動了,對你粗暴隻是因為太愛你,擔心失去你!彆哭了!”然後立刻將簡柔摟在懷裡,給她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