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紅焰問:“什麼事,你說吧。”
“是這樣的,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我每次看到這種花的時候,都覺得仿佛看到了她的身影。雖然不知道這花叫什麼名字,但我特彆喜歡,就想在房間裡種上幾棵。隻是,我完全不了解這花的習性,不想因不了解而毀掉任何一棵,便不敢隨意移動。本來我想問教我讀書的師傅王歲寒,可他對花草樹木之類從無興趣,並且一向覺得人擺弄花花草草是虛度光陰,有一次我問他一種樹的名字,便被他說成關注那些沒用的,沒出息,所以我不打算再問他了。我隻好問了其他人,然而那幾個人又恰恰全都不了解。據聞教你讀書的師傅於默鳴對好多花草都很了解,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向他詢問一下這種花叫什麼名字,是否適合種在房間裡,如果適合,移動的時候要注意些什麼。不知你是否能幫我這個忙。”田溫說道。
“我可以幫你問這種花是否適合種在房間內。花的名字就不需要問於師傅了,這花叫‘熾玫’。”鐵紅焰道。
“多謝少族長!原來你就知道這花的名字,我真是找對人了!”田溫笑道。
“不用謝。還有其他事嗎?”鐵紅焰問。
“少族長,你喜歡熾玫這種花嗎?”田溫道。
“喜歡。”鐵紅焰說。
“也許這就是緣分吧。”田溫說道。
“什麼緣分?”
“我們都喜歡同一種花,也算是一種緣分。”田溫言之此處,擔心說得太明顯讓鐵紅焰產生反感,便補充道:“你喜歡熾玫,也算是跟這種花有緣分。當然,我跟這花也是有緣分的。”
鐵紅焰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上次奔赴戰場出發之前移栽熾玫的情景,便也沒在意田溫的話,隻說道:“沒彆的事的話,我回去了。你讓我幫你問的問題,我會很快問的。”
田溫說:“為了我的事,讓少族長跟著我走到了這裡,說什麼我也應該送你回去才對。”
“不用了。再會。”鐵紅焰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田溫追了上去。
鐵紅焰駐足問:“是不是還有彆的事沒說?”
田溫很想說要陪她走一會兒,但她之前已經說過“不用了”,他看她的神情,明白如果強行跟她一起走,便會引起她反感,於是說道:“我是來向少族長道謝的!你幫我這麼大忙,我總不能連句謝謝都不說。”
“不用客氣,我還沒問來結果呢。再會。”鐵紅焰說完便迅速向前走去,離開了田溫。
田溫穿過那片樹林便回去了。
田溫剛離開,聶揚威便拿著幾壇子酒搖搖晃晃地進了這片樹林,靠著一棵樹坐下,將幾個酒壇子都放在地上,休息了片刻,便舉起其中一個裡麵隻剩不到半壇酒的酒壇子猛灌了起來。
很快,那不到半壇酒就被聶揚威喝光了,但他仍舉著酒壇子搖晃著往嘴裡倒,酒時不時滴出幾滴,有的落在了他口中,有的落在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