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均靜靜地站著。
良久,門口出現了沉重的腳步聲,兩個簡柔的手下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接著,簡良便邁著重重的步子緩慢地走進了三人所在的房間,雙眼紅紅的,眼眶裡還噙著淚。
“簡……”
“誰都彆出聲!”其中一個手下剛說出個“簡”字,簡良就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住口了。
那個手下更緊張了,馬上點了點頭,並低下頭,用餘光看著簡良。
隻見他從武尋勝身邊經過,沒看他一眼,直接走向桌子,拿起了之前田沙摔在桌子上的那個大信封,將信從裡麵取出看了起來。
看完,簡良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事情的經過我也從她們那裡了解一些了,我以為我心裡已經堵得不能再堵了,可看到這信上的內容後,我心裡更堵了!”他左手一揮,對那兩個簡柔的手下說道:“你們兩個下去吧!”
那兩個簡柔的手下說“是”後便匆匆離開了。
房間裡隻剩下簡良與武尋勝,那兩個簡柔手下離開後,武尋勝感到靜靜的房間裡氣氛既緊張又壓抑。
“武尋勝,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她在這信裡說的那日在小樹林裡與你相會的事到底是什麼事?你們都做了些什麼?”簡良的語速並不快,但那種帶著無奈的語氣讓人聽了會更感壓抑。
“那日我在樹林裡靠著樹乾坐著,簡月央從身後走來跟我說話,她當時眼圈紅紅的,是剛哭過的樣子,我起身回應她,跟她交談,她說她傷心,讓我陪她坐一會兒,然後我就陪她坐了一會兒,說了一會兒話,她說我讓她好像一下子感覺好多了。”武尋勝如實地答道。
簡良眯了眯眼睛問:“在小樹林裡隻是坐了一會兒,說了一會兒話是嗎?”
“絕無虛言。”武尋勝答道。
“她的信寫成這樣,你如何讓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簡良問。
“您可以去問簡月央。”
“看了這信,你知道她對你有感情吧?”簡良接著問。
武尋勝點了點頭。
“既然她對你有感情,如果我問她,她當然可以怎麼對你有利怎麼說了!”簡良道,“我問她還有什麼用?”
武尋勝問:“您覺得那日在小樹林可能發生了什麼事?”
簡良聽了也沒法直接回答,隻道:“現在是我問你,你回答我,我問她有用嗎?”
武尋勝讓自己冷靜,說道:“鐵倉廷裡的人一般都知道,您家每個人之間的關係都好得不得了,一家人關係這麼好,鐵倉廷裡太多人都求之不得,也羨慕不已,甚至族長都公開誇獎過田長老家裡人之間關係好,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以簡月央跟您的之間的關係,她定會對您實話實說,她不可能因為我這個外人而欺騙您這個她深愛的父親。”
簡良一直以來也確實以自己家中人與人之間關係好為傲,聽武尋勝這麼說,也無法否認,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就沒把你當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