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鐵萬刀很吃驚,“真的假的?我沒說過啊,他們怎麼會想到去那裡?是特意去看的嗎?”鐵萬刀問。
“他們的的確確是去看了,是不是特意去看的我也不知道。”向司彬道,“如果族長沒說過,他們就算去看了,也不會知道那石頭被族長稱為‘奇字石’,更不會知道當年的事。說不定他們隻是正好經過那裡看到了。那地方雖說平時也沒什麼人去,但已到那裡的人不管是路過還是怎樣,要是看周圍看得仔細一些,還是不難發現石頭上那個字的,倒也正常。”
“當時看到的人說兩人在乾什麼啊?”鐵萬刀問。
“看到的人也不知道兩人在乾什麼,兩人剛開始就是在說話,接著一起走向了那塊奇字石看,又說了話,然後就一起離開了。”向司彬道。
鐵萬刀說了聲“知道了”,便跟向司彬談起了其他事。
沒多久向司彬就走了,隻剩鐵萬刀一人在霸空殿的議事廳裡想事情。
他想起了鐵今奇離開他之後,某個夜晚,他拿著整壇酒和劍獨自坐在那塊大石頭附近回憶起了曾經跟鐵今奇一起坐在鐵倉廷外某地的一塊大石頭旁邊的情景。
看周圍一個彆人的影子都沒有,他舉起那壇酒,朝口中猛灌了下去。
灌了幾次後,他抬頭望天,隻見明月當空,那光卻讓他感到雙眼難受。
望了望身旁的那塊大石頭,他在這並算不涼的夜裡感到一陣一陣的涼。
已有些醉時,他覺得鐵今奇仿佛在他身邊出現了,可她的影子總是在他想要跟她說話時便消失了,過了片刻又會出來。
他想起了那次他跟鐵今奇一起坐在鐵倉廷外某地的一塊大石頭旁邊時跟她開的玩笑:“你信不信,我把一個‘奇’字刻在這塊大石頭上,就能保證我們永遠都不分開了。”
當時鐵今奇道:“然後你會給石頭起個名是吧?”
“要是刻了就會起名,就叫‘奇字石’。”鐵萬刀說。
“還不如刻個‘刀’字。”鐵今奇道。
“我本來想說的是把‘刀’字和‘奇’字都刻上,可我覺得沒那個必要。你想啊,反正‘刀’字本來就代表我,我親手刻就成了,根本不把‘刀’字刻在上麵,也已經是我這個名字裡有個‘刀’字的人所刻的了。要是刻‘刀’字,倒不如你刻。”鐵萬刀道。“不要管我會不會真的刻,也不要管我要刻刻什麼了,我就問你,你信不信我說的吧,信不信我在上麵刻個‘奇’字就能保證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鐵今奇笑著說:“你覺得需要往石頭上刻字才能保證嗎?”
“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鐵萬刀道,“你說的倒也是,刻上去倒顯得多缺信心似的。還是不刻了。”
“你剛才就是隨便開玩笑的,沒想真刻吧?”鐵今奇笑道。
“是啊,現在你在我身邊,我還真不舍得把這時光浪費在刻字上,不如專心致誌跟你說話。”鐵萬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