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紅焰道:“你們很快就知道了。”
“啊?”那個藍甲人不解,“不能提前告訴我們嗎?”
“這是特殊的方法。”鐵紅焰道,“我不知道怎麼說。”
“不管怎麼送,反正那地方是鐵倉廷外是吧?”另一個藍甲人說道。
“是的。”鐵紅焰回答。
那些藍甲人此刻紛紛表示可以。
“那就行。”
“當然行。”
“隻要是鐵倉廷外,不管把我們送到哪裡都行!”
之前那個藍甲人問:“那你現在要怎麼做?”
為防止引起藍甲人緊張,她往後退了幾步,將幻纓槍稍稍舉高了一點,說道:“這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一會兒我將它舞起,你們便知道怎麼回事了。你們放心,我離你們遠遠的,不會不小心讓它碰到你們。”
“你是救我們的人帶來的,雖然我現在不理解你要乾什麼,但我相信你,相信你就是相信她!”其中一個藍甲人說道。
“開始吧。”另一個藍甲人道。
這時鐵紅焰轉過身背對著他們,從挎著的布袋裡拿出了堵嘴用的布,接著將蒙麵的東西從下端掀起,用那塊布將自己的嘴塞得滿滿的,防止自己一會兒因為身上的傷太痛而發出太大的聲音。然後,她將蒙麵的東西整理了一番,保證一會兒舞幻纓槍時肯定不會掉下來。
她準備立即轉身舞幻纓槍,但還是等了一下。
從走出自己個室的主間到此刻,她一直都努力地表現得讓自己看起來像是沒受傷的樣子,這過程並不輕鬆。有時候身上的傷突然痛得厲害了一點,她也忍著沒讓自己神情動作出現能被人看出來的變化。
此時並不適合舞槍的她不知道自己一旦舞起槍來要麵臨的疼痛會厲害到什麼程度,不知道那種疼痛會持續多久,不知道之後自己要儘多大努力才能做到見樂愉的時候讓她一點也看不出來自己疼痛,也不知道要如何忍耐才能在不讓任何人看出來的情況下回到恒聯居中。
她默默告訴自己:此事涉及多條人命,我又已決定幫助樂愉,是要趕快就做的。既然要做,就乾乾脆脆地做,在這裡猜測過一會兒會是怎樣的情況沒什麼意義。不要等了,深呼吸,然後立即行動!
她深呼吸了一次,做好了迎接劇烈疼痛的準備。
突然間,一個轉身後,她便舞起了幻纓槍。
剛做出第一個動作,劇烈的疼痛便迅速向她襲來,她身上就像猛然被大刀砍了一下,痛得她差點就彎下腰,然而極強的意誌力使她控製住了自己。她並不僅沒彎下腰,還站得很穩。她痛得差點就要大喊,但此時她緊緊咬住了塞在口中的布,根本沒讓自己發出聲來。
她卯足勁,快速做出了後邊的那些動作。
每做一個動作她身上都好像被大刀砍上一刀。
她連續做那些動作,就像有多把大刀一把接一把地砍著她的身體,而且一刀比一刀砍得更狠。
強烈的疼痛如狂潮般襲向了她,她感覺身體痛得就像快被大刀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