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親哥,一直都能為我著想。可惜我現在雙腿行動不便,不然我就能出去找與灰房子所在之處之間的位置關係適合的地點了,這件事也不容易。我到底要怎麼才能去找那個地點啊?我走路都不方便……”侯寄專道。
“沒事,不方便就彆去找,哥給你找去!”侯學演說,“再說,你本來就跟那灰房子有關係,要是在鐵倉廷裡到處溜達,萬一彆人發現你奇奇怪怪的,到時候懷疑你就不好了。要是有人報告給族長,那就對你更不利了。我希望你能安安全全的。”
“那辛苦哥了!”侯寄專道,“這危險的事就交給哥來做了。”
“這還不算最危險的,還有更危險的呢。”侯學演道。
“哦?”侯寄專看向侯學演,“對了,我剛才還沒問,這伏秋之氣,哥打算去哪裡找啊?”
“有兩種方法,二選一。”侯學演道,“一種是通過在集氣圈內殺幾個藍甲人來取伏秋之氣,另一種方法是找到七天之內曾被吸走滌魄氣之人。”
“少族長……”侯寄專道。
“剛才聽你說完,我也想到她了,但這實在太危險了!”侯學演說道。
“其實說真的,我沒那麼恨少族長。”侯寄專道,“她對我比族長對我好多了。”
“你沒聽過彆人說她這個人多可怕嗎?”侯學演問道。
“當然聽說過了。”侯寄專道。
侯學演問道:“你不怕她?”
“不是不怕,隻是……”侯寄專道,“隻是是見過她之後,其實她給我的印象跟彆人說的不大一樣。我覺得她跟族長還是不同的。”
“真的嗎?”侯學演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是不是族長對你太差勁了,導致彆人對你也差勁的時候你都感覺不到彆人對你也很差了?”
“不是這樣。”侯寄專道,“少族長跟她爹不一樣的。”
“我倒是真希望少族長是你說的這樣。”侯學演說道,“隻是,你不會真打算把她引入集氣圈中吸走她身上的伏秋之氣吧?”
“當然沒這種打算!”侯寄專道,“這不是自己找麻煩嗎?!這也太危險了!本來族長根本不知道我們乾了什麼,要是這麼一做,誰知道她會不會跟族長說什麼?她要是回去說了,這不是引族長懷疑我們做了什麼嗎?雖說我們是方士,懂法術,而族長不動法術,可族長要是想找彆的方士仔細琢磨這件事的話,會很難做到嗎?族長要是想找方士就算是想找一群也容易得很,今天他就找了那麼多方士啊。”
“是啊,族長想查點東西會比彆人方便得多。”侯學演說道,“絕對不能考慮族長的親人。”
“就算我覺得少族長這個人還行,但她爹是我仇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用把我仇人的親人引過去的那種方法!”侯寄專氣呼呼地說道,“殺幾個藍甲人雖然也危險,但總比把她引到那裡去對我們來說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