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侯學演停下來,還沒想好接下來該怎麼說。
“用幾個藍甲人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你們考慮過鐵倉廷的秩序嗎?”鐵紅焰接著問。
“我們知道從外麵把藍甲人帶進來有多困難,但又必須用藍甲人作法,要是能用鐵倉人作法,我真的不想去抓這幾個家夥。其實……其實我隻是把他們抓來用一下,然後就會把他們放回去的,會儘量快的,我並不想影響鐵倉廷的做活效率啊。我們作法很快的,就那麼一會兒。”侯學演道。
“就那麼一會兒,你知道他們就在你說的‘那麼一會兒’的時間裡正好需要做哪些事嗎?有可能就差那一會兒,效率就大不同了。就算對效率影響不大,那秩序呢?”鐵紅焰問道,“很多事都是要講規矩的,你們需要用藍甲人就這麼抓走,以後彆人需要用藍甲人是不是也可以隨便抓走了?要是大家都隨便抓,規矩何在啊?”
“少族長,我做錯了!求少族長饒過我吧!我真的是為了我弟弟的腿,要是錯過了治療的時機,三年後他的雙腿就會失去知覺的。”侯學演說道,“現在是酉時,這個時辰作法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啊。”
“少族長,我哥也是為了我的雙腿才做了這樣的事,時間緊迫,之前我覺得隻有這麼做才行了,是我的責任,我錯了!”侯寄專道。
侯學演哭了出來,說道:“少族長,能不能求求你,讓我們現在用這幾個藍甲人作一下法啊?就一下,特彆快的!這樣我弟弟的雙腿情況就不同了啊!”
鐵今絕對鐵紅焰說:“我看他們也是為了治腿,並不像故意搞破壞的。”
鐵紅焰心想:這兩個方士,明明都已經通過作法吸光我身上的伏秋之氣了,還一副沒作法的樣子,裝得倒還挺像的。反正我們來這裡是假裝找東西的,侯學演都這麼說了,舅舅也說了這樣的話,就算我不再繼續追究,也不至於引這兩個方士懷疑了。他們要表演快速作法,就讓他們表演吧。
鐵紅焰看了鐵今絕一眼,對侯學演說:“鐵長老都這麼說了,看在鐵長老的麵子上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那你們就先用這幾個人作法吧。”
“多謝少族長!多謝鐵長老!”侯學演擦乾了眼淚道,“我們現在就作法。”
侯寄專也謝了他們。
於是侯學演和侯寄專就假裝擺個姿勢念了念咒語。
很快,侯學演說:“已經用完這些藍甲人了!我這就給他們的腿解綁!”
侯學演說著便解綁著那些藍甲人腿的繩子,由於之前係得太緊了,他費了挺大勁才解開。
那幾個藍甲人的嘴依然被堵著,上身依然被綁著,但這時就想趕緊跑了。
“想跑?”鐵紅焰道。
鐵今絕立即將那幾個走動的藍甲人同時控製住了,對鐵紅焰說道:“這幾個藍甲人一會兒我帶他們走,過兩個路口,我有幾個手下長期在那裡做事,我讓我的手下把他們送回做活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