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紅焰想了一下,說:“剛才舅舅跟我說了,七星醉仞亭在這次開始重建之前就已經被人施法了。可是,在七星醉仞亭開始重建之前,七星醉仞亭那一帶肯定有人專門看守,想到那裡給它作法並不容易,莫非給它作法的人不是親自到那個地方作法的?”
鐵今絕說道:“我問了霓方士,她覺得是不是有人到七星醉仞亭附近作法造成這種情況的,她說不是。她告訴我,使用法術的人雖然肯定清楚七星醉仞亭的具體位置,但這種情況並不是在七星醉仞亭附近作法造成的。”
“果然如此。”鐵紅焰道,“霓願有沒有說那個人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給七星醉仞亭施法的?”
鐵今絕說:“她說她無法判斷給七星醉仞亭施法的人到底是在哪個地方做的,但她可以肯定那個人是在較遠的地方給七星醉仞亭施法的,所用的法術絕非一般方士能用的。”
“所用的法術絕非一般方士能用的?”鐵紅焰道,“難道那人有更奇特的本領?”
鐵今絕說:“霓方士說那個人顯然法術很厲害,能用一般會法術的人根本無法使用的法術,可以不受一些彆的會法術者受到的限製。”
“舅舅還問了些其他情況嗎?”鐵紅焰問。
鐵今絕說:“我當時還想著侯學演的事,之前我們見過侯學演,我還聽樂月央說過一點關於侯學演的情況,算是對侯學演這個人有一點了解,我當時就想問問霓方士知不知道那個人用的是什麼路子的法術,想找找霓方士說出的那路子的法術跟侯學演之間的聯係。我並不是懂法術之人,就算實在想不出來,我也可以大致向霓方士描述一下侯學演的大致情況,請她幫忙判斷一下這二者的關係,當然我肯定不會跟霓方士說出侯學演的名字。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可以通過錫清環來了解情況呢,便問了她能否看出那個人用的是什麼路子的法術,霓方士說她還無法了解,還說實在太奇怪了。我又問她是否知道七星醉仞亭是什麼時候被人施法的,她說她知道是最近,肯定不是今天,具體時間她也看不出來。我就在這個時候問霓方士,如果我知道最近有個方士到了七星醉仞亭附近,做了些好像是在作法的動作,我有沒有辦法知道這件事是不是那個人做的。”
“然後霓方士就給了舅舅錫清環?”鐵紅焰道。
“沒錯。”鐵今絕說,“她還詳細地跟我說了與錫清環有關的情況。”
鐵紅焰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鐵今絕:“現在錫清環在哪裡?”
“在霓方士那裡。”鐵今絕道。
“錫清環記錄的侯學演的信息也依然保留著嗎?”鐵紅焰問。
“沒有。”鐵今絕道。
鐵紅焰問:“你拿著留下了侯學演信息的錫清環給霓願,她作法後,那錫清環記錄的侯學演信息是會自動消失嗎?還是你跟霓方士說了,讓她用一些措施使錫清環留下的侯學演信息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