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隻是在七天時間內才有可能受影響,如果七天過了,就算待在那個範圍內,設監記目者就都不在受影響了?”鐵今絕道。
“正是如此。”霓願回答。
“如果監記目被毀了,且對設監記目者造成了影響,在七天之內,設監記目的那個會法術者在那個範圍之外也不會受到影響嗎?”
“不會受到影響。”霓願道,“時間和地點這兩個條件一個都不能少。”
為了說得更清楚,霓願便又說了總結性的話:“監記目被毀本身不一定對設監記目者做事造成影響,這跟毀監記目的人用的法術有關。如果監記目被毀一事對設監記目者做事造成影響了,那影響隻有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才會發生,時間和地點條件要同時具備。這種情況並不會影響設監記目者在其他時間地點做事情。在設監記目者做事已受影響的情況下,設監記目者的頭腦是肯定會受到影響的,所以設監記目者不會主動認為自己做不到一些平時能做到的事跟監記目被毀一事有關,但如果有人用語言激發,一部分設監記目者便會思考自己做不到一些事與監記目被毀一事有關。”
鐵今絕已經聽得非常明白了,道:“我明白。”
霓願說:“這樣看,其實設監記目這種事對會法術的人來說真算不了什麼危險的事。會法術者使用法術做很多事時都會麵臨各種危險,設監記目可能會麵臨的這點危險已非常小了。當然,我說的是接受過浣世的人啊,至於並沒接受浣世就會法術的那種極少數人,這種人平時使用法術時會麵臨的危險會比接受過浣世的人少很多。但如果沒接受浣世就學了法術,這本身就是一個潛藏的巨大危險,如果那人因為不受限製而做了些不該做的事,違背了一些東西,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了。”
鐵今絕又問:“如果設監記目的人自己就不曾接受過浣世,如果這人設的監記目被毀了,那這件事還有可能使設監記目者做不到一些平時能做到的事嗎?”
“依然有可能,不曾接受過浣世並不代表必然能避開監記目被毀給其後來做事帶來影響。這個還是要看毀監記目的人使用法術的情況。”霓願回答。
鐵今絕問:“霓方士感覺,在那個建築的地下室設了監記目的那個會法術的人接受過浣世嗎?”
“憑我之前作法測出來的情況,我認為設監記目者接受過浣世。”霓願道,“其實一般情況下,會法術的人都是接受過浣世的,那種沒接受過浣世但會法術的人實在太罕見了。”
“然而,毀監記目者,就有可能是如此罕見的人。”鐵今絕說。
霓願說道:“到現在我都不願意認為毀監記目者是個不曾接受浣世的人,但是那些跡象表明……真的有可能啊……不曾接受浣世卻會法術,這是大問題。如果這種人造成什麼災難,便很難控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