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發著光的白色東西上的鐵萬刀聽了厲憑閏的話後決定下去,他跟厲憑閏說:“你先下。”
“是,族長。”厲憑閏說道。
厲憑閏剛要往下走,鐵萬刀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厲憑閏看向了鐵萬刀,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突然又有點緊張。
鐵萬刀對厲憑閏說:“這裡這麼深,都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我們一定要自己走到底嗎?”
“是啊。”厲憑閏道,“族長的意思是……”
厲憑閏感覺鐵萬刀的意思是想他們往下走一點後就讓他作法將他們帶到下麵去,他甚至有點想問族長是不是想讓他作法,但他實在不希望族長是那麼想的,因為這件事作法又是風險極大的,他便沒直接問鐵萬刀是不是那意思,暗暗期待鐵萬刀說出點彆的來。
“能不能這樣,你好好聽著啊。你剛才不是說你不能在這已經分成了兩部分的光滑東西上作法嗎?那好,你不在這裡作法。你和我都先往下走,走一小段,那時候我們就不在現在這個位置了啊,你就站在那齒狀的東西上作法,能不能通過法術讓我們到達下麵?”鐵萬刀問道。
厲憑閏想:族長果然是這麼想的,我又要跟族長說不行了,希望族長不要發怒。
“族長,這件事……”厲憑閏道。
他還沒說完,鐵萬刀便打算了他的話,道:“你是不是又想說風險大啊?”
厲憑閏尷尬地點了點頭,說:“是啊,族長,風險大,極大!”
“這都不行啊?”鐵萬刀沒好氣地說道,“我沒說讓你就在這裡作法,你聽清楚了,我的意思是我麼先往下走一點,到時候你在那個位置作法!”
厲憑閏看出鐵萬刀已經有怒火了,於是放低聲音說道:“族長,那樣也不行的,真的是風險極大!可以說,比我們坐在這裡時我作法風險還要打。如果我們就在那兩部分之間時我作法除什麼錯的話,那兩部分就有可能突然合起來,那我們就被夾在中間了,我們就肯定能沒命了啊!”
鐵萬刀說道:“真是麻煩!那我們就隻能走到底?無論多深都走到底?”
厲憑閏點頭說:“是的,族長!”
“你就不能想出點彆的辦法嗎?!”鐵萬刀大聲說道。
“沒辦法啊,族長!”厲憑閏道,“如果我有辦法,我豈會讓族長從這麼高的地方一點一點走下去啊?我自己也希望能早點到達底部,如果能通過作法安全快速地到達還沒什麼風險的話,那我一定會作法啊。”
鐵萬刀想:早知道還不如不問他這問題,現在問出來了,他還是說風險大,無法通過作法把我下去,我怎麼又出現一種提要求被他拒絕了的感覺?我是族長啊,我想讓他做的事,他以風險大為由不做,雖然可能他也隻能這樣,但我怎麼覺得自己不夠有麵子?幸好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沒彆人看見,可我還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