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憑閏看了看道:“正是同一種。”
“對我們沒不利影響?”鐵萬刀問。
“是的,肯定沒有。”厲憑閏回答。
“那我們繼續往上走。”鐵萬刀說。
“是。”厲憑閏道。
兩人一次次地穿過那些帶顏色的氣後,厲憑閏又覺得有些累了,喘氣聲又大了。然而他不敢向鐵萬刀請求停下來,也不敢自己停下來。
鐵萬刀還沒累,看厲憑閏動作不似之前那樣利落,擔心厲憑閏後麵無法跟自己同步走,便說:“你上的時候要迅速點。”
厲憑閏氣喘籲籲地說了聲“是”。
兩人又往上走了一段時間,鐵萬刀覺得有點累了,便對厲憑閏說:“你喘氣聲也太大了!”
厲憑閏道:“抱歉,族長。”
鐵萬刀說:“你乾脆休息一會兒吧,聽著旁邊那麼大的喘氣聲,我都覺得煩了。”鐵萬刀因為自己累了,決定兩人等一會兒再繼續上,便說了這樣的話。
厲憑閏說:“多謝族長!我的體力的確無法跟族長比。”
鐵萬刀聽了心裡還算舒服,心想:我每次都以讓他休息的名義來休息果然是對的,這樣會讓他覺得我似乎是個不會累的人,我的體力顯得如此好,這也是一件令我覺得有麵子的事。
兩人休息的時候,鐵萬刀問厲憑閏:“這上麵還有多高啊?”
厲憑閏道:“我也不知道。”
“剛才在筏上作法後,你了解到了更多的情況,你跟我說,那各種顏色的氣能使那個被控製了心智者覺得自己感受到的愛更濃,那這些氣對我們來說就沒任何作用嗎?”鐵萬刀問。
“沒有。”厲憑閏道,“它們都隻會對之前心智就被控製了的人起作用。”
鐵萬刀覺得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又問厲憑閏說:“你休息得如何了?”
厲憑閏當然覺得如果能多休息更好,但他也不敢要求多休息一陣子,於是還是對鐵萬刀說:“體力恢複了一些。”
“那我們繼續往上走吧。”鐵萬刀問道。
厲憑閏隻好答應了。
兩人又爬了一段時間,終於到了峭壁頂端。
鐵萬刀向下一看,發現那如一堵稍微厚一些的牆一般的峭壁兩邊全都空得很,根本看不清楚底,他覺得危險,想坐下來,但又不知道坐下來會不會出現想不到的危險,便問厲憑閏:“能坐下來嗎?”
“能。”厲憑閏道。
“我們都先坐下。”鐵萬刀道。
“是,族長。”厲憑閏說。
兩人還沒來得及坐下,便都聽到了“啪”“啪”兩聲。
鐵萬刀朝下看去,厲憑閏也回了頭。
原來是那兩支篙都從峭壁上飛出了,他們都看到了兩支篙正逆著那筏來時的方向飛。
兩人坐了下來,厲憑閏提醒鐵萬刀:“族長,這峭壁應該很快就會出現輕微的晃動。”
“為什麼會晃動?”鐵萬刀問。
“那些東西飛回去後會歸位,等它們歸位後,之前那已經分成了兩部分的發著白光的光滑的東西也會重新合起來的。”厲憑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