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沒做。”那人道,“那個人到彆處去了。”
“乾什麼去了?”鐵萬刀問。
“這我也不知道。”那人回答。
“那個人回來後沒人問嗎?”鐵萬刀問。
“後來沒人見到。”那人道。
“沒人見到?”鐵萬刀道,“今天不用來嗎?”
“按道理來說是應該來的。”那人道。
鐵萬刀問:“你們都不知道昨天那個人去了哪裡嗎?”
“隻能說我不知道,而且跟我熟悉的人也不知道。”那人說,“至於其他人有沒有知道的,我並不清楚。”
“你跟那個人熟嗎?”鐵萬刀問道。
“不算熟。”那人回答。
鐵萬刀本來想再問些彆的,但決定讓厲憑閏先作法,於是跟厲憑閏一起往一個方向走了幾步。
鐵萬刀問厲憑閏:“必須在地陷處附近作法嗎?”
“不是。”厲憑閏說道,“這一帶都行,隻要能看到地陷處就行。”
“到遠一點的地方也可以?”鐵萬刀又問。
“是的。”厲憑閏道,“可以。”
鐵萬刀並不想讓厲憑閏在那個人能看到的地方作法,便指了個那個人看不到的地方問厲憑閏:“那裡行嗎?”
厲憑閏倒是不擔心作法時被人看見,他隻是不願意離地陷處太近,他總覺得離近了會讓他有一種當年的往事就在身邊的錯覺。
聽鐵萬刀指了那邊的位置,他心中覺得挺好,起碼那個地方離地陷處並不近。
他對鐵萬刀說道:“那裡可以的。”
“你這次作法有什麼要求嗎?”鐵萬刀問。
厲憑閏說道:“隻要沒人跟我說話就行,附近有人沒事的。”
“我們現在就過去。”鐵萬刀道。
“是,族長。”厲憑閏說道。
說完,兩人便往那個方向走去了。
鐵萬刀繼續說道:“這地方挺僻靜,那裡也不會有彆人過去。”
厲憑閏說:“多謝族長指了個那麼合適的地方。”
鐵萬刀說:“那你可得趕緊給我測出我想知道的。”
“是,族長。”厲憑閏回答。
快到那個位置時,鐵萬刀停住腳步,說:“在那裡看地陷之處能看得很清楚吧?”
“肯定能看得很清楚。”厲憑閏道。
鐵萬刀說:“我就站在這兒了,你過去作法吧。”
“是。”厲憑閏說道。
說完,他便走到了鐵萬刀給他指的位置,開始作法了。
過了一會兒,厲憑閏作法完畢,看了鐵萬刀一眼,卻沒立即走向鐵萬刀。
鐵萬刀注意到了厲憑閏往自己這邊看,覺得他像作法完畢了,好奇他怎麼沒立刻過來。
鐵萬刀想過去,也想叫他,但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作法完成了,決定等一下再說。
然而厲憑閏似乎沒做什麼,又往鐵萬刀這邊看了一眼。
鐵萬刀遠遠地對他做了個手勢,示意厲憑閏過去。
厲憑閏這才戰戰兢兢地朝鐵萬刀走去。
鐵萬刀見他那副樣子,心想:他怎麼那樣?怎麼回事?該不會是沒測出來吧?他剛才說了,如果有其他人也在作法,他作法受到乾擾便可能不行,應該不會那麼巧吧?